,攪和了郭先生和洛洛之間的父女情份。
看來,有些緣份是天註定的,而且洛洛這一身醫術來得莫名其妙,有郭先生這位做郎中的義父,還真是不錯。
“你替我明天再走一趟,拿些禮去,算是慶賀。”
陳平立即道:“是。”
李雙晚見陳平好似還有話要說,便道:“有什麼便說,在我這裡不要吞吞吐吐的。”
陳平忙道:“是,小的知錯,不會再有下次了。”
而彼時,周採瑤也剛被王府車伕接到了恆王府。
兩天前李雙晚他們走後,周採瑤便坐在銅鏡前對仔仔細細地對鏡描畫了許久,她真的和李雙晚長得一模一樣。
就連去接她的婆子在看到她的一瞬間,也呆了呆,太像了,真的太像了。
不用說,此人必是王妃的同胞妹妹無疑了。
馬車一停下,周採瑤掀開車簾不等婆子來扶她,便跳下了車。
婆子在她背後無聲鄙夷地冷哼一聲,戲子就是戲子,上不得檯面。
抬頭望去,周採瑤不由就張大了嘴,只見府門巍峨,府邸氣派,“恆王府”三個燙金大字蒼勁有力。
硃紅色的門扇,在夕陽下彷彿被陽光塗抹了一層金色的光輝。
大門兩旁,雄壯的石獅子靜靜地守護,門前寬闊的臺階上,鋪著青石板,乾淨得幾乎連灰塵也不見一粒。
一左一右兩邊各兩名帶刀侍衛更是不凡。
周採瑤提起裙襬大步走到府門前,挺了挺腰身,對兩旁的侍衛還算客氣道:“勞煩開門,我是鎮國將軍府女兒周,咳,李雙瑤。”
侍衛連個眼神都沒給她。
周採瑤內心受到了莫大了欺辱。
婆子忙快走兩步,陪著笑臉道:“瑤姑娘,這是王府中門,除非重要日子,或是貴客到訪,一般是不開的。還請瑤姑娘隨奴婢從角門進去吧。”
周採瑤不可置信地扭頭看向婆子:“你是說我不是貴客?還是,你看不起我?”
婆子一噎,她嘴裡的貴客自然要麼是其餘皇子王爺,要麼是皇上或皇后娘娘,她一個鄉下來的野丫頭,又是個唱戲的戲子,沒帶著她走後門,已是看在王妃的面子上。
“姑娘說的是哪裡話,您自然是貴客,只是……”
“只是什麼?欺負我從鄉下來的?看不起我是個戲子?故意讓我像條狗一樣從角門進去?”
周採瑤臉色十分難看,她知道高門宅院裡規矩多,但她一個婆子就敢這麼作賤她,真是太過分了。
婆子的臉色瞬時變得黑沉沉的難看,不要說他們這些下人連從這角門進府的資格都沒有,就是王爺王妃,日常進出也是走角門的。
可這位瑤姑娘說什麼,狗?
她是不知道什麼叫禍從口出的道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