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嫉妒死你?”
“什麼叫嫉妒呀?我用得著嫉妒你?我比你持久!不管怎麼說,我都是你長輩,我來串個門你都不讓進的?”
“通報一聲也是要的,給皇親國戚留點臉吧,莊嚴、正式一些。若是我不在呢?你且不就白進來了?下次注意一些!去正廳用茶吧!”
“不行,我還沒讓他服軟呢。”
劉夢棣笑道:“這是我的人!我莊子裡就算是名侍女,那個個也都是硬脾氣,就沒有軟骨頭!你愛坐耗著便坐耗著。我先去用茶了,這天怪冷的!”
劉夢棣說著便向著正堂那邊走去。
皮休一直就跟在劉夢棣的身邊,見得二人好似要談些什麼話,他也不敢跟隨上前,只得站在了原地。
劉夢棣一邊走一邊還說:“蔣宗憲可已經知道你吃空餉的事情了。”
“什麼!”
史忠義驚了一下,從宋璉的身上就站了起來,而後追上了劉夢棣。
史忠義責怪地 說:“你怎麼可以把這事與他說呢!”
“試探一下他到底之前有沒有認真查過你嘛,那麼多心做甚。若是他真心與你為難,一定就會用此事來做文章。他即是失口否認裝作不知,那便說明他真的只是為了父皇之事而來調查你,並不是真的與你有什麼仇怨。”
“那你也不能與他說這個呀!”
“他又不是不知道,說了有什麼關係。”
二人說著閒天進了廳堂裡。
皮休扶起宋璉十分識趣地在廳堂外面笑話著宋璉,並沒有跟隨進去。
廳堂之內,那史忠義一邊等著侍女上茶一邊問道:“那小子就是宋馳飛的兒子吧?他那起手式一擺我就知曉了!”
劉夢棣反問道:“你真要收他做幹孫子呀?”
“宋馳飛其實也是好樣的,他的孫子我多少也得照顧一下,可不能被你給帶壞了!”
“跟著我他吃能虧了?也就吃吃你的虧吧?你也能發他每月十幾兩的月俸?”
“這事……”
史忠義原本是想說些什麼話的,但那送茶的侍女還沒退下,他也就不太敢開口了。
等那俸茶侍女退下以後,劉夢棣卻是先開口問道:“你今日如何來了?可是又要給我送銀子的?”
史忠義呸了一聲說:“哪裡天天有那等便宜事,我只是來謝謝你的。”
“謝我不給我準備點禮物?”
“你不是不讓進麼?所以我就讓他們別帶進來了,一會兒我自己帶回去。”
史忠義是帶了隨從來的,而且人數還不少。
除了那近二十多人的親衛兵之外,還有出行的應一隨從,什麼端痰盂的、捧果盤的、拿傘的、拎毛巾的,大大小小隨從跟了近三、四十人在後面。
只不過這些人都是在莊外候著,並不曾真的失禮全都闖進來。
劉夢棣氣道:“胡說,你剛剛就沒來得及與你那些隨從們說話,你倒是會找藉口!”
史忠義笑道:“你不知道,皇上賞的那兩塊玉璧是前朝周昭室用來祭祠神佛的,是又大又厚呀。將來我死了,我就將這兩塊玉璧放在我的肚子和胸口上,權當作金縷玉衣了。”
“別那般想不開,那玩意覺得很,壓身上不出幾十年,你那些爛骨頭都能被壓成沫。”
“我還能管得了死後之事?你以為我跟你一樣在地府也有個官職呀?”
“合著你真空手來的?”
“哪能呀,給你送來了一副披掛。”
“披掛?”
劉夢棣不解地疑出了聲來。
史忠義直言道:“披掛你不知道?甲冑!護甲!聽懂了吧?年紀不大,耳朵還挺背的!”
“不是。你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