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何況是琴曲呼?嵇康死後,司馬昭亦覺此曲失傳甚為可惜,於是命那袁准將此典默寫而出,袁準只寫出三十三品殘典,且已經失真,後司馬昭又尋了一些琴師,與袁準一道將最後八品給臆想了出來!”
文卿梅問道:“就是剛剛爺撫的這一曲?可數百年來為何不見史書記載其傳承呢?”
“並非是一曲,多少與原曲是有些出入的,畢竟袁孝尼也記得不清呀。”
“我是想說……它是如何流傳下來的?”
劉夢棣笑道:“這典譜就不是紙製的,當然就能流傳下來了!”
“什麼?”
“它是刻在了兩片銅片上的!”
文卿梅感嘆道:“長安多戰火,卻未曾遺失,真是慶幸呀!”
“正是因為它是刻在兩張銅皮之上,一般的火也燒不毀它,這才留存下來的。”
“銅皮?”
“是呀,司馬昭將這曲子燒錄於銅片之上,存於宮庫,後被人當作廢銅與宮器一起轉運到了洛陽。隋大業年間,隋煬帝收抬宮庫遊幸江都之時又將它給翻了出來,但有些字跡實在是看不清了,於是便命宮廷樂師按意境又給補了上去。當時又作了一套新的銅版,舊版則是被帶去了江都。”
“那現在舊版呢?”
“不知所蹤。新版雖留在了關中,但因時局動亂,沒人再去理會於它。安史之亂以後唐肅宗收拾宮庫,這才又將它翻找了出來。也慶幸那些賊兵對這銅皮不感興趣,要不然也給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