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為墨蘭圖,被溥儀帶出宮以後流失於倭國。
這幅畫是宋元時福建連江一趙氏人物所畫,姓名已不可考,但可以肯定他是畫無根蘭的起啟之人。
此畫的畫意是山江淪陷,自己已成無根之人。
他畫的蘭花因此是沒有根的,更不著地。
所以,在這幅畫之前,即使是在南宋時期也沒人在畫蘭花時以無根形象呈現。
而這個世界線是沒有宋朝的!
這種跨世代的東西出現在劉夢棣的面前,難免讓他心生疑惑。
劉夢棣想了想,說道:“那令尊是……”
“大慈恩寺枯榮禪師。”
劉夢棣深吸了口氣,問道:“你是說那個閉關十餘年的得道高僧枯榮?他、他有女兒?這不對吧?沒聽說他成過親呀?你娘該不會是一個女尼吧?”
白衣少女冷笑了一聲說道:“你不必這般調笑別人,我沒娘!”
“這世上哪裡有人沒孃的!”劉夢棣看著白衣少女有些恍惚的表情問道:“這是出了什麼事情了麼?”
江劍蘭言道:“十八年前,家父從江南苦修膜拜至洛陽白馬寺,而後又到長安城。只是這大慈恩寺是國家寺廟,不收容散僧,其故家父於東市乞食。忽有一日,從市集之內匆匆走出一名婦人。那婦人懷抱一女嬰,見到家父之後便將嬰孩強塞於其手。而後指著家父便罵,硬說家父拋妻棄子,入佛修行。後又竄入市集人群之中,再也不見。”
劉夢棣並不出聲,他聽到這裡也能聽得出來,那所謂女嬰應該就是她自己。
江劍蘭繼續說道:“家父默聲,亦不追趕,只得挨家挨戶得去乞討些羊奶之類為我充飢,於此之後,我二人便以父女相稱!後來大慈恩寺方丈聽說了此事,知家父得行,乃是得道的高僧,便將我二人接入了大慈恩寺中!”
劉夢棣深吸了口氣說道:“本王亦是常來大慈恩寺,卻不知還有如此故事。”
那監寺圓通說道:“故適才我才說,六爺您絕不會信的!枯榮禪師在數十年前被人說是與他人私通生子,他亦是從來不辯解,只顧修行。此天下至德至深之修行所在也!”
劉夢棣對江劍蘭疑問道:“你生活在此寺廟而他人不知?照理說這麼多和尚看著,事情也都能傳開了才是呀!”
那江劍蘭答道:“我並不住寺中,乃是住在寺後菜園之內,別人以為我是那菜農之女,方丈也不提起此事,他人故而不知。年初之時後院照顧我的那名菜農亦是生病去逝了。”
“那這把琴……”
“自入冬以來,家父因寒症重病臥床,至今已有數月。他自知時日無多,故爾……”
江劍蘭越說越是傷心。
劉夢棣問道:“是他把這把琴給你的?”
“是。他說他已命人安排了一些事務……反正就是你之前說的那樣,引沈家小姐注意,而後言故,將這把琴送給她,然後再去她家找沈禮部……”
劉夢棣笑道:“他是這麼跟你說的?卻沒想到這麼一個得道的高僧連自己女兒都騙,或是怕你裝的不像吧!”
江劍蘭氣道:“你胡說什麼!”
“誰胡說了!剛剛不是說過了麼,沈家人根本就不會來,來的只能是本王。所以實行這個計劃的人就是在等本王!包括你在此撫琴想來也是他一早安排好的吧?這老和尚真有意思!他到底想做什麼?”
江劍蘭說:“你這人疑心病真大,且還會自作多情,誰要你幫忙了!”
劉夢棣卻不把江劍蘭的話放在心上。
他想了想之後問道:“你的身世是不是與沈同和有什麼關係?要不然枯榮禪師不至於把她牽扯進來呀?但是……你剛剛說你今年十八,按這個時間來推算,此時沈禮部應該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