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長老掃了眼風芷瑤腰間,那令他垂涎三尺的腰牌。
他收回羨慕的目光,小聲吐槽道:“真的是旱的旱死,澇的澇死。”
那可是天靈峰啊。
阿無這個臭丫頭,放著好好的天靈峰不住,跑來這風藥谷。
嫉妒。
當真是羨煞老夫。
風芷瑤見梅長老神色古怪,不由問道:“梅長老,你方才說什麼旱的旱死,澇的澇死?”
梅長老連忙否認三連,“什麼旱死什麼澇死,我沒說,你聽錯了。”
他是絕對不會在一個小丫頭面前承認,自己很想去她看都不看一眼的天靈峰。
絕對不會!
風芷瑤見梅長老的眼睛,時不時的瞟向她腰間玉牌,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梅長老,是想去天靈峰嗎?我可以把腰牌借你。”
“不……”
他的想還沒來得及說出口,他便期待的望向風芷瑤,吃驚道:“小師叔此言當真?”
“當真。”
風芷瑤嘴角含笑,一臉認真。
梅長老總覺得這個臭丫頭,在憋什麼壞事。
但是能上天靈峰,他管她憋什麼壞水。
他輕咳一聲道:“那有勞小師叔腰牌借我了。”
風芷瑤很爽快的接下,道:“借你一個月。”
“多謝小師叔,我就不打擾你了,告辭。”
梅長老甚至害怕她反悔,袖袍一卷,直接使用傳送符,離開了風藥谷。
“哎呦喂,小師叔,你幹嘛要把腰牌給那個臭老頭,他剛剛還來搜我屋,差點發現咱倆的秘密基地,壞了咱們的大事。”
早在一旁觀望的韋伯通,待梅長老走後,一臉肉痛又嫉妒的模樣走了出來。
風芷瑤拍了拍韋伯通的肩膀,神秘一笑道:“都說天靈峰靈氣濃郁適合悟道,我可是借給梅長老一個月,你說他會在天靈峰上住多久?”
韋伯通瞬間瞭然。
他恍然大悟道:“小師叔是想支開梅長老,這樣就沒有人妨礙我們了。”
風芷瑤微微頷首,畫風一轉道:“韋長老,只是這樣一來,有件事要拜託你。”
“何事?”
“我把腰牌給了梅長老,就沒辦法自由出入凌霄宗任何地方了。
可否勞煩韋長老,再帶我去見見蒼神天靈草。”
風芷瑤說著,做了一個標準的弟子禮。
韋伯通面露為難。
最終,架不住風芷瑤殷切的目光,他還是點頭答應。
很快。
韋伯通帶著風芷瑤,直接到了蒼神天靈草的幻境。
“韋長老,我想單獨與神草相處片刻,勞煩長老迴避一下。”
風芷瑤說這句話的時候,並不是請求,而是命令。
韋伯通感覺後背一緊。
他第一次,從小丫頭的身上,感受到了上位者的精神壓迫。
一種他若是反抗,靈魂便會遭受重創的壓迫。
韋伯通吞嚥了一下口水,最後點點頭,邁著一腳深一腳淺的步伐離開。
待韋伯通走後,風芷瑤才收回自己的精神力。
屆時,蒼神天靈草安靜的在那裡,像一株不起眼的小草。
風芷瑤走過去,伸手摸了摸它如翡翠的葉子,道:“不用擔心,監視我的身份令牌,我已經給別人了。
相信以你的神力,能暫時阻擋他的精神探查。”
話音剛落,蒼神天靈草原本有些捲曲的葉子,慢慢的舒張開來。
從普通的小草模樣,逐漸渡上流光。
風芷瑤只感覺,周圍的一切,變慢了數百倍,幾乎快要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