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那意思是,看吧,玩兒脫了吧?早就跟你說過,小心別給人嚇跑了,你就是不信……
而陳盡美等人,此時都不由面露喜色。
幸福來的太突然了啊。
這個林榮,也不過如此嘛,到底是小地方來的,一見到這麼大的陣仗,直接就被嚇軟了。
“林大人,你可想好了?”
宰輔沉聲提醒。
“陛下,既然林大人也無意在朝,還請陛下決斷!”
郝淵之連忙乘勝追擊。
“郝大人,你急什麼啊?”
林榮轉身,摸著下巴問。
他自然是不敢,在這種大是大非的問題上亂來。
焦大統領的前車之鑑,近在眼前啊!
度的把握,極為的重要。
“本官只是順你的意罷了。”
郝淵之重重一哼。
“本官之前說的是,郝淵之大人說得對,跟你……”
林榮的面色,突然變得冰冷了下來,“跟你,又有什麼關係?!”
“什麼?”
郝博之頓時心中一緊,一時間如墜冰窟。
難道說,林榮已經……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自己向來算無遺策,做事滴水不漏,這麼多年了,都沒有被人發現不對……
並且,那已經是二十八年前的事情了啊。
都過了這麼久了,林榮即便是有經天緯地之才,也不可能從時間的塵埃之中,找出真相!
更何況,這中間還隔著一個漠北之亂,就連老天爺都在幫他,林榮憑什麼?
最為重要的是,才這麼點時間,林榮怎麼可能捋清楚,如此複雜的事情?!
“林榮斷案之能極為卓絕,他肯定是猜到了一些什麼,但絕對沒有證據支撐,他也不可能找到證據,他這是在詐我!”
很快,他心裡就有了決斷,同時嘴角也浮現出了自信的笑容。
自己叱吒風雲幾十年,豈能在陰溝裡翻船?
他因為一直都跪在太和殿前,所以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的門客已經被抓了。
“簡直是前言不搭後語,林大人,我聞你身上酒氣濃重,當是還沒有醒酒吧!”
鄒修能出列,冷哼一聲後,再次稟報,“啟稟陛下,微臣還要參林榮一本,林榮來到天都,不思一心為公,至今未曾前往陛下指定的翰林院報到不說……
反而第一時間去尋花問柳,沉迷於花街柳巷無法自拔,視天恩於無物,現在還敢借著酒勁胡言亂語,此絕非為臣之道,臣斗膽,請陛下重責!”
“鄒修能,我x你媽!老子什麼時候胡言亂語了?老子又什麼時候,沉迷於花街柳巷了?還特麼無法自拔,你看見了?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弄個女人還得對方自己動?!”
見狀,林榮直接瞪圓了眼睛,轉頭怒斥。
他已經打定了兩個主意。
一是藉著案件處理掉這堆麻煩事,其二,就是順便噁心老皇帝,告訴對方,自己絕對不適合上朝議政,以儘快脫離這是非之地。
所以,他現在才有如此言行。
“你,你你……”
頓時間,鄒修能就被罵懵了。
他當了二十多年的官了,這還是頭一次看見,有人在朝堂之上如此放肆!
“我怎麼了,你不服?”
林榮不屑一哼。
“你粗鄙!”
鄒修能好半晌,才說出這三個字來。
“你平白汙我清白,怎麼,我還不能罵娘了,這朝堂你家開的啊?小雞崽子孵雞蛋,你擱這裝你媽呢?!”
論罵街,一百個鄒修能都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