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斷拍打著徐文韜胸脯。
“你這死沒良心的,為何要殺人?為何要殺人?你知道一旦殺了人,可是犯了死罪,留下我這孤孀如何過活?”
“我已經經歷過一回,你卻要再害我一回,嗚嗚嗚……”
徐文韜撫摸著張如煙背部,好一會,倆人分開。
張如煙臉含淚痕的望著徐文韜,“你說,你說啊?我該怎麼辦?”
徐文韜搖頭,發出一道無聲嗤笑。
他蹲下身子,撿起一根木棍,就地寫道,‘無需擔憂,螻蟻罷了。’
奈何張如煙看不懂,但她明白徐文韜有辦法。
她擦掉眼淚,伸手拉起徐文韜,“走,我們回家!”
回到家,張如煙思來想去,最終決定帶著徐文韜逃。
“我們逃吧!趁著州府沒發現,遠離此處。”
徐文韜搖頭,發出一道無聲嗤笑。
“為什麼?這可是殺頭死罪,不逃只有等死的份。”
徐文韜倒上一杯茶水,以手指沾水在木桌之上寫下了一個‘殺’字。
恰巧張如煙認得這個字。
“殺?你還要殺人?”她一臉驚愕的望著徐文韜。
徐文韜再次手指沾水在木桌之上寫下‘一切阻我,害我之人,死!’
“什麼跟什麼啊?你寫這些我又看不懂。”張如煙望著木桌之上的那行字,搖了搖頭。
“哎呀你就聽我的,先逃再說,我們現在就收拾東西。”
言罷,她快步進入榻房,收拾起東西。
徐文韜搖頭,發出一道無聲苦笑。
片刻後,張如煙收拾妥當,提著行李自榻房走出,拉起徐文韜便走。
徐文韜無奈只得跟著她離去。
離開家後,他們急匆匆離開小鎮,往西而去。
沿途有不少人看見,交頭接耳,嗤之以鼻,閒言碎語四起。
這不逃還好,一逃就是做賊心虛,自露馬腳。
幾日後,有人行至密林發現了發臭的屍體,驚恐的往小鎮跑。
很快,有人離開小鎮前往了州府衙門報案。
州府官員正於小鎮懸案發苦,聞小鎮再現殺人案,趕忙帶人前往調查。
一番查驗,仵作當即給出死亡原因,與前幾次命案一致,亦是死於斷脖。
官員怒不可遏,“可惡!本官定要將你這惡魔找出,緝拿伏法。”
他第一時間帶著衙役前往了張如煙家,發現空無一人,櫃中衣物及貴重物品俱是消失。
此狀再清楚不過了,官員當即下令追捕。
待其回到州府,直接上報朝廷。
半月後,朝廷旨下,海捕文書遍佈諸州。
徐文韜與張如煙一路往西,並未經過州府。
倆人翻山越嶺,最終抵達一處山坳,被一家獵戶收留。
此處距離州府甚遠,與世隔絕,訊息閉塞,倒是一處藏匿的好地方。
張如煙想了想,決定暫時落於此處。
徐文韜點了點頭。
翌日,他們在獵戶一家的幫助下搭建起茅屋,暫時住下。
不過,好景不長。
獵戶送皮草前往州府,在入城之時,發現了城門口處貼著的兩張畫像。
男畫像無名,女畫像署名張如煙,上方標註通緝兩個黑色大字。
畫像畫的生動,獵戶一眼認出。
主要是上方標註的賞銀,男的五百兩,女的一百兩。
他心動了,遲疑了片刻,快步往州府衙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