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叟之意是?”
“我姜尚垂釣,願者上鉤。”
“實則大魚遠在天邊近在眼前,便是姬侯爺你啊!”
“我?”
姬昌有所思,好一會,他想到什麼,眼前一亮,隨即大喜。
他頗為恭敬客套的對著姜子牙作揖執禮。
二者你一言我一語,一旁的官員一愣一愣的,不知二者之意。
溪河旁不斷傳出哈哈哈的笑聲,直至天色暗下。
姬昌一臉激動的拉著姜子牙往車輦上走去。
不過在抵達車輦之時,姜子牙卻是頓步停了下來。
姬昌見姜子牙不上車,蹙眉疑惑,“仙叟,你…?”
姜子牙撫須而笑,“若要老朽入你西岐,侯爺需吃些苦頭。”
“吃苦頭?還請仙叟明言。”姬昌作揖執禮。
“需侯爺親自拉老朽回城。”姜子牙撫須直言。
一旁的官員立馬不樂意了,他怒瞪姜子牙,“你說什麼?要我家侯爺給你拉車?”
“姜子牙,你放肆,大膽,我家侯爺身份何等尊貴,豈能給你這小民拉車。”
官員怒斥姜子牙,姬昌蹙眉有所思。
好一會,他再次抬頭望向姜子牙,作揖執禮,“仙叟且上車,老夫願拉。”
“不是,侯爺,您真拉啊?不行,讓下官替您拉吧!”
姜子牙立即言語反對,“不不不,此舉你可替不了。”
“姜子牙,你!”官員再次怒瞪姜子牙。
姜子牙一笑,邁步踏上了車輦,“侯爺,天色漸黑,開始吧!”
姬昌點了點頭,他來到車頭,解開馬匹,將繩子掛在了身上。
“哎呀侯爺,萬萬不可,萬萬不可啊,您的身份何等尊貴,豈能……”官員在一旁不斷勸阻。
姬昌耳若無聞,執拗著邁開步伐,往前挪去。
“侯爺!唉……你這……他…”官員面露苦澀,但拗不過姬昌,他無奈在一旁護著。
車輦之上,姜子牙閉眼撫須,心中默數著步伐。
起初倒沒什麼,待到三百步後,姬昌顯得頗為吃力。
不過看離城甚遠,他咬牙堅持著。
一旁的官員一臉擔憂,時不時的回頭怒斥姜子牙。
姜子牙絲毫不屑,雙眼依舊緊閉。
終於,在行進總數達八百步後,姬昌頂不住了,撲通癱坐在地,大汗淋漓,氣喘吁吁。
“仙…仙叟,我…我不行…不行了。”
見狀,官員趕忙上前,為姬昌拍打全身。
姜子牙睜開雙眼,撫須而笑,“嗯……姬侯行進步八百,周朝定祚八百載,定數,定數啊!”
“仙…仙叟,這…這是何意?”
“不可說!不可說!”
姜子牙落下車輦,來到姬昌面前,伸手將其扶起,“侯爺請上車,接下來,便讓姜尚為你趕車回府。”
姬昌一愣一愣的上了車輦,官員瞪了一眼姜子牙,哼了一聲,邁步將後頭的馬匹牽來綁上,隨後入了車輦。
姜子牙搖頭一笑,坐上車頭,揚鞭驅趕著車輦往西岐城而去。
自此姜子牙心歸西岐,西岐有了姜子牙的加入,氣運暴漲,已蓋商之國運。
某一日,西岐岐山一聲鳳鳴,姜子牙撫須大笑,“鳳鳴岐山,勢在西岐,商頹周盛,受命於天。”
幾日後,那反商的諸侯來到西岐,打算邀西伯侯共伐商紂,直接就被姬昌閉門謝客了。
他忠於商的理念不變,奉行為商臣,忠商魂,姜子牙並無言語。
直至兩年後姬昌病重不治,身薨命殞,西伯侯由姬發接任,這才有了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