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匈奴使者到了。”門外傳來侍衛的稟報聲。
“讓他進來吧。”蕭塵坐在大廳內,對著門口淡淡的說道。
隨後,一位頭髮花白的匈奴老者走了進來。
“終於見到您了,秦王殿下。”那位頭髮花白的匈奴老者激動地說道。
“歡迎你,蘭博長老。聽左谷蠡王孿鞮虛閭說,你是匈奴最睿智的人。”蕭塵微笑著說道。
“哦?孿鞮虛閭還好麼?”蘭博聽到孿鞮虛閭時來了精神。
“他很好,我們不會虧待匈奴單于最寵愛的王子的。”蕭塵說道。
“秦王殿下,我可以先見見他麼?”蘭博鬆了口氣問道。
“這個恐怕不行,你放心,只要我們談妥了,你很快就可以見到他了。”蕭塵笑道。
“那事不宜遲,我們這就開始吧。”蘭博說道。
“好,這是我王府長史賈詡賈先生,此次就由他與蘭博長老談判。”蕭塵說道。
“見過賈長史。”蘭博禮貌的行禮道。
“見過蘭博長老。”賈詡看著蘭博長老,彷彿就是待宰的羔羊,他笑眯眯的說道。
隨後二人相對而坐。
“蘭博長老遠道而來,有失遠迎啊,還請見諒。”賈詡臉上帶著笑意,看著眼前的老者,開口說道:“不過既然來了,那咱們也就別繞彎子了,我就直接開門見山了。”
賈詡微微頓了一下,接著道:“我們考慮到你們匈奴現在金銀短缺的情況,所以這次交易呢,我們需要一些戰馬和牛羊來作為補償。”
聽到這話,蘭博的臉色瞬間變得有些陰沉,他皺起了眉頭,隨後問道:“不知道你們需要多少?”
“牛、羊、戰馬,每樣這個數。”賈詡默默的伸出一個手指頭。
“什麼?”蘭博大吃一驚,連忙搖頭道:“不行,太多了!我沒有許可權答應這麼多的數量,更何況孿鞮虛閭雖然受寵,但單于共有二十七個子女。就算我答應,單于也不會答應!
孿鞮虛閭並沒有你想象的那麼重要,賈先生,你太貪心了!”蘭博的語氣變得嚴肅起來。
賈詡卻不為所動,他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然後淡淡地說道:“這已經是我們的底線了,長老您還是回去好好考慮考慮吧。”說完,他將茶杯放回桌上,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堅定。
蘭博刷的一聲站了起來,怒目圓睜地吼道:“你太貪心了,你以為我們戰馬遍地,牛羊無數,就可以隨意割捨嗎?
你根本不懂我們養大一頭牛羊或是一匹戰馬需要付出多麼大的精力!”
賈詡不緊不慢地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然後微笑著示意蘭博繼續說下去。
蘭博深吸一口氣,平復了一下情緒,繼續說道:“我們雖然擁有廣袤的草原,但四周強敵環伺。
東邊有烏桓和鮮卑,西邊有党項和沙陀,還有樓蘭、烏孫等西域諸國虎視眈眈。我們時常受到侵擾,被掠奪,而且我們還需要向神殿進貢,我們的生活並不容易。”
賈詡點了點頭,表示理解,然後緩緩說道:“可是,孿鞮虛閭現在在我們手上。
他可是匈奴的左谷蠡王,是匈奴單于的繼承人,又或者你可以把左賢王扶呼泉接回去,畢竟他才是匈奴太子,這價格麼,好商量。”
蘭博一時語塞,深呼口氣重新調整好情緒,他不看賈詡,而是看向蕭塵,帶有悲嗆的說道:“殿下,你知道麼?”
蕭塵點了點頭。
“一匹小牛犢成長需要兩年時間,一匹小馬駒能夠騎乘最少也需要兩年半的練習!”蘭博越說越激動,眼睛都開始泛紅。
蕭塵微微皺眉,他雖然也與太僕寺合作過建立軍馬場,但都是宏觀上的,具體細節自然都是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