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陽光懶洋洋地灑在院子裡的午後,微風輕輕拂過,樹葉發出沙沙的聲響,那聲音彷彿是在低聲訴說著生活的瑣碎。三姨正心平氣和地晾曬著衣物,空氣裡瀰漫著淡淡的肥皂清香。就在這時,孫姐像一陣狂風般氣勢洶洶地衝了過來,瞬間打破了這份寧靜。
“我說你這人怎麼這麼小心眼兒?不就推了你家孩子一下,至於這麼不依不饒嗎?”孫姐雙手叉腰,眼睛瞪得滾圓,扯著嗓子衝三姨怒吼道。
三姨一聽,手裡的衣物“啪”地掉在地上,她猛地轉過身,滿臉怒容地回擊:“孫姐,這哪是小心眼兒的事兒?你對一個不到兩歲的孩子下狠手,還有臉在這強詞奪理?”三姨心裡的怒火“噌”地一下躥了起來,這孫姐簡直蠻橫到了極點,做錯了事還如此囂張,今天必須跟她好好理論一番。此時,周圍的花草似乎都被這緊張的氣氛嚇得瑟瑟發抖,低下了頭。
孫姐提高了八度的嗓門喊道:“那我家孩子摔倒了,我能不心疼?”她心裡有著無名火想發洩,自己一貫都是在家說了算的,這回因鄰居那個姓夏的,讓自己破防了,兒子不喜自己,嫌她在同學面前丟臉,丈夫嫌自己不會做人,和鄰居搞不好關係,周圍都是同事戰友...
她起不過,今天看她自己一人在,就想出出氣。
三姨怒目而視,聲音也提高了幾分:“心疼你家孩子,就能隨便傷害別人家孩子?這是什麼歪理邪說?”三姨又氣又恨,心想這種人怎麼黑白不分,自己孩子是寶貝,別人家孩子就活該被欺負?
孫姐咬著牙,惡狠狠地說:“哼,那我也是事出有因!不是刻意的,反正我已經跟你道過歉了,你還想怎麼樣?”
三姨冷笑一聲,帶著滿滿的嘲諷說道:“道歉?你那也能叫道歉?毫無誠意可言,你覺得我會輕易接受?做夢去吧!”三姨暗暗發誓,這次絕對不能輕易放過她,一定要讓她深刻認識到自己的錯誤。
孫姐的聲音尖銳得彷彿能刺穿人的耳膜:“你別給臉不要臉,大家都是鄰居,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你非要把關係搞得這麼僵?”
三姨毫不退縮,向前邁了一大步,幾乎貼到孫姐的臉上,大聲吼道:“是你先把事情做絕的,我告訴你,以後別想讓我對你有一絲一毫的好臉色!”三姨此刻怒火燃燒到了頂點,心裡想著絕對不能被她的氣勢壓倒,一定要為孩子討回公道。這時,幾隻鳥兒被驚得撲稜稜飛走了,似乎也受不了這激烈的爭吵。
這時,周圍的鄰居們被這激烈的爭吵吸引,紛紛圍了過來。有的著急地勸解,有的則在一旁交頭接耳地議論。
孫姐看到人多,臉上閃過一絲慌亂,但依然強硬地喊道:“我就不信了,沒了你,我還在這家屬區活不下去了?”
三姨聲音帶著不滿:“你活不活得下去與我無關,但你要是再敢欺負我家孩子,我跟你不客氣!”
三姨心裡堅定如鐵,無論如何都要保護好孩子,絕不讓這種人再有傷害孩子的機會。
孫姐被三姨這堅決無比的態度震住了,一時間竟像被噎住了一樣,不知如何回應。周圍的鄰居們也紛紛指責孫姐的不是,說她不該對小孩子動手,更不該如此蠻橫無理。
孫姐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在眾人的指責聲中,她的氣勢漸漸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軟了下來。她嘟囔著嘴,聲音小得像蚊子哼:“算我錯了還不行嘛,以後我會注意的。”
三姨看著她那極不情願的樣子,心裡的氣還是沒消,但也知道不能把關係徹底搞僵。她強壓著怒火說道:“希望你說到做到,大家都在一個院裡住著,和和睦睦不好嗎?”
說完,三姨轉身繼續晾曬衣物,孫姐則像只鬥敗的公雞一樣灰溜溜地走了。這場風波暫時平息,但院裡的人們都清楚,三姨為了孩子絕不會輕易讓步,而孫姐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