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如意,勾住喜帕一角,掀了起來。
被他這麼一掀,睡夢中的牧其兒緩緩睜開了眼。
入目便是一雙笑意盈盈,滿含愛意的丹鳳眼,眼前的男人似是一座小山將那燭火的光全擋在了別處,呼吸滾燙,燙的她心慌。
牧其兒正要開口說話,卻被阿日斯蘭一把攔腰抱起。
她驚撥出聲,適才喝了些酒,此時還有些頭腦發脹,忙不迭的用雙手摟住了他的脖頸。
阿日斯蘭很是滿意她的反應,輕笑出聲,大步抱著她向喜床上走去,哪裡還是醉酒的樣子。
喜婆帶著幾個端著盤子的小丫頭走至門前,正待敲門。
卻聽見門內傳來一聲嬌喘,緊接著是一道女聲:“不是那處,手拿來,我帶著你。”
然後是一陣男人隱忍的喘息聲。
喜婆自然是知曉裡面的情境,用帕子掩面,笑著擺手帶著一眾侍女退了下去。
初嘗此事的草原小狼又喝了那許多的酒,哪裡懂得剋制隱忍的道理,不待入門便交待了個乾淨。
昏黃燭光下,牧其兒眼看著他黑下去的臉,實在是繃不住,笑出了聲。
她撫在精壯的背上,輕輕摩挲著道:“初次免不了的,不必在意。”
阿日斯蘭的臉皮被羞的通紅,恨不得鑽進地底裡去。
甕聲甕氣道:“等我一會,一會就好。”
牧其兒看著他少見的模樣,打心底裡浮現出逗弄的心思。
手向下探去,無聲的逗弄著,小狼哪裡見識過這般手法,立時就站了起來。
晨雞破曉,牧其兒連連求饒,又為適才的笑告罪不已,才勉強被他放過。
饒是如此,一夜也是要了四次水,方才作罷。
阿日斯蘭早起依舊是操練一番,練出了一身的汗,心底裡暗下決心,勢必要一雪前恥。
圖雅連著去叫了牧其兒兩次,她才堪堪醒來。
一睜眼便找圖雅要那治傷處的藥膏,待圖雅去尋來了藥。
卻撞上了練完武回來的阿日斯蘭,只讓她留下了藥瓶。
他捏著藥瓶走到了帳子旁,牧其兒依舊賴在床上不願起身。
聽著動靜睜眼便看見阿日斯蘭一臉笑意的看著她,想起昨夜的情形,兩腿止不住的要抽筋。
阿日斯蘭看著她白嫩肌膚之上的點點紅梅,心思忍不住又浮想聯翩。
牧其兒看他拿著的藥瓶,笑道:“我自己來就好,你不用去練兵嗎?”
“這點小事怎好勞煩格格親自動手。現下我要練的兵只有你一個。
還請格格再帶屬下熟悉一番昨日的招式吧。”說話間阿日斯蘭已將帳子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