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貝勒爺是帶了侍衛一同來的,在分岔路口隱去了痕跡,格格已經派了侍衛去尋。”
楊進看著他緊皺著的眉頭,心忽然又被提了起來,踟躕著道:“你擔心小小姑娘?”
那日松還在思慮著木小小逃走的原因,一時沒有聽懂他的言下之意。
坐下道:“當然擔心,還是頭一次見她如此失態的模樣,也不知她現下如何了。”
楊進斂起心神,安慰他道:“小小姑娘,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會平安回來的。”
去尋的侍衛午後給牧其兒帶回來一封信箋。
她展信去看,見上面是木小小娟秀的字跡。
上書:小小平安,已啟程返京,主子勿念。
牧其兒看向那呈上紙條的侍衛道:“你們是在何處尋到她的?”
那侍衛躬身行禮回道:“是在管道上的一處驛館,屬下細看木姑娘神色正常,並沒有被脅迫之態。
海貝勒對姑娘也是謙和有禮的樣子。”
那侍衛眼神偷瞄牧其兒一眼,看她一副正在思索的模樣繼續道:“屬下說格格甚是掛念,安排了屬下們去尋。
木姑娘才寫下這封信箋讓屬下回來交差的。”
她揮手讓侍衛下去,看向一旁坐著的阿日斯蘭道:“此事你怎麼看?”
“你想知道他二人為何這樣,不若往京中問問她來此處之前在京中發生過什麼?”阿日斯蘭拍著她的手安慰道。
牧其兒當下寫了封信讓珍珠送去京中望月樓。
自草原通向京城的一處官道上,一輛寬大豪華的馬車在侍衛的護送下緩緩行進著。
車廂內,暖爐上的炭火燒的正盛,溫暖如春。
木小小身著裡衣被縛住手腳癱倒在臥榻之上,咬唇強忍,眼圈微紅,身子輕顫。
“小小,我倒不曾知道你還會武,還有什麼瞞著的,一併如實招來,我便饒了你。”
賀希格側身坐於床榻一側,長腿微曲,神色淡然引誘道。
在驛站沐浴更衣後的他又恢復了往日的神采。
他一手抬起木小小柔嫩白皙腳丫置於腿上,一手裡拿著片羽毛撓她腳心。
木小小身子輕顫,並不說話,只用那雙恨不得能沁出溼意的眼睛瞪他,紅唇緊抿,忍住想要開口求饒的想法。
賀希格看著她強忍的模樣,心中舒爽。
面上帶笑威脅出聲:“你若再不說,我可要家法伺候了。”
“你想知道什麼?”木小小終是忍不住出聲。
“你究竟為何要逃?害得我這些時日找的如此辛苦。明明前段日子裡咱們情投意合。”
賀希格回想起這段時日,四處尋找木小小時的度日如年,百思不得其解她為何躲避他如瘟神。
木小小似是不願再忍,嗤笑出聲:“我本就是蒲柳之姿,能攀上貝勒爺已是萬千造化,豈敢肖想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