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讓她睡得好,心情好。
“陸遇安。”阮螢抬眸瞥他,“我怎麼感覺我才是追人的那個?”
陸遇安知道她的意思,格外有耐心,“這杯酒度數比較高,你明天要上班,喝多了頭會痛。”
“……”
醫生的話總歸是權威的。
阮螢聽著,嘴唇動了動,只能妥協,“好吧。”
她豎起手指,跟陸遇安強調,“那就三杯。”
陸遇安嗯了聲,正想問阮螢要不要嚐嚐別的還不錯的酒,阮螢忽然想起來,“我問問雲初,看看她在不在酒吧。”
陸遇安在心裡給鬱庭昀記上一筆,點頭答應。
有點巧,雲初正好在樓上包廂,知道阮螢和陸遇安來了,格外熱情地邀兩人上去。
上次和司念來,阮螢就知道鬱庭昀這間酒吧是會員制的,一樓和二樓也設了入門門檻,三樓更是老闆朋友的私人聚會地。
雲初在三樓。
樓梯口有保鏢,看到陸遇安,保鏢動作一致地喊了聲,“陸哥。”
陸遇安微微頷首,和阮螢並肩往前。
阮螢狐疑看他,陸遇安神色自若,對這樣的稱呼習以為常。
“怎麼了?”注意到阮螢眼神變化,陸遇安低問。
阮螢沉默數秒,“你常來這邊嗎?”
“不常來。”陸遇安說,“包括今天應該是第五次。”
其中有兩次,還是來接人。
阮螢微哽,小聲,“不用說那麼清楚。”
陸遇安看她羞窘的模樣,輕輕地彎了彎唇,“要的,你想知道的,我都可以說清楚。”
阮螢:“……”
她無言少頃,幽幽瞅著陸遇安,斟酌道,“你真的是……第一次追人嗎?”
聞言,陸遇安挑了挑眉峰,嘴角噙著笑看她,明知故問,“不明顯嗎?”
“……”
阮螢心說,一點都不明顯,這也太會了。
明明也沒說什麼好聽的情話,可就是讓人有點兒招架不住。
說話間,三樓包廂的門開啟。
雲初亭亭款款地走出,“阮螢。”
看到阮螢,她臉上的笑意明顯深了許多。
阮螢粲然一笑。
三人進到包廂。
包廂裡只有鬱庭昀和雲初兩人,看到他們倆出現,鬱庭昀一點不意外,他朝阮螢頷首打過招呼後,瞥向陸遇安,“來一局?”
他指的是檯球。
陸遇安去看阮螢。
阮螢已經和雲初走到一側沙發上坐下,交頭接耳說悄悄話去了。
“……”
陸遇安挑了下眉,往鬱庭昀那邊走,“他們呢?”
他問的是另外幾位原定來這邊打球的。
鬱庭昀:“周鶴書在樓下,其他的有事走了。”
他把球杆丟給陸遇安,眉宇淡漠,“今天怎麼來了?”
聽出他話語裡的嫌棄,陸遇安斜他一眼,沒搭腔。
他接過球杆,俯身瞄準不遠的球,一杆子打了出去,球順利入袋。
另一邊,阮螢和雲初聊了兩句,才注意到陸遇安和鬱庭昀好像在比賽。
望著不遠有模有樣在打球的人,阮螢有點兒驚訝,“鬱總很喜歡檯球?”
雲初沉默了會,說,“不知道。”
鬱庭昀什麼都會,也什麼都能做好。可雲初並不知道,他到底喜不喜歡。
阮螢一怔。
雲初側頭看她,苦澀笑笑,“是不是很意外?”
“沒。”阮螢溫聲,“我也不知道陸遇安會打檯球。”
雖然大多數男人都會這一項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