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幻夢的話,如同一個春雷一樣,炸在了肖家眾人的腦海裡,都不敢置信的看著肖幻夢。
肖幻夢點點頭,一向清冷的面上,難得的,有了激動的神色。
“你們沒有聽錯,確實那個組織是被人搗毀了,而這一切,是我設計的……”肖幻夢緩緩的把這一切道來。
這段時間,她宛若在刀尖上起舞一樣,稍有不慎,便是鮮血淋漓。她也是在事情結束之後,才敢和家人坦白這一切。
老太太他們依然聽得驚心動魄。只要有稍微的差池……,老太太他們都不敢想象那個後果。現在他們的後脊都在發涼。
宛晴一把抱住了女兒。“其實我出不出去,都沒有什麼要緊的,只要你好好的,只要你好好的……”
宛晴泣不成聲。她沒有想到,不聲不響的,肖幻夢竟然為自己做了這麼多。
她何其的有幸,能成為她的母親,受她一世的庇佑。
她拉過肖追夢,臉上閃爍著的淚花,猶如珍珠般熠熠生輝。“我這一生,有了你們姐弟,再沒有遺憾了。”
肖追夢撒嬌,“那媽媽可要好好的保重自己,長命百歲,我們的快樂一直長存呀。”
肖幻夢也跟著說,“小夢說的對,我們一直要快快樂樂的,媽媽明天和阿姨去外面大采購吧,做多一點好吃的等我們回來,爸爸陪著你去。”
“好,什麼都依你們的。”宛晴和肖儒都異口同聲。一家人都快樂的笑了起來。
第二天,送肖幻夢姐弟倆上班之後,肖儒陪著宛晴,帶著阿姨,開始了春節前的大購物,買,買,買。昨晚肖幻夢已經把一張無限額的銀行卡,送到了肖儒手中。
宛如已經是十多年沒有出現在如此熱鬧的人群裡了。不禁有點害怕,拉著肖儒的手,怎麼也不肯鬆開。
她臉上的神情,驚慌而害怕。猶如一條小鹿,被放入一群狼一樣,讓人充滿了憐惜。
肖儒只覺得自己的心,都要被宛晴融化了。他不停的安慰著宛晴,臉上全是憐惜。
女兒說宛晴的頭腦,被毒素侵蝕過,讓宛晴就好像十一二歲的孩子一樣,充滿了不確定感,要父親多多陪在她身邊,給她安全感才行。
不遠處,一雙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面前那一對璧人。
雖然已經是中年,但肖儒的儒雅,宛晴的天真,仍然引來一堆又一堆的觀看者。
鄭丁柔看著那對女人柔情脈脈,不停小心安慰著的女人,那小心呵護至極的樣子,讓她的眼淚不停的往下滴。
一滴,兩滴,三滴,……,眼淚在地上暈開來。就如她千瘡百漏的心,怎麼也補不好一樣。
和他結婚十多年,從來沒有見過他對自己如此的和顏悅色過,更別說,這樣的柔情蜜意了。
如果他一直是那樣冷淡如冰的模樣,她也認了。但現在肖儒這樣去對一個女人,她卻忍受不了。
她努力的想要靠近那對璧人,她想要大聲的責問肖儒,為何對她如此冷若冰霜,卻對另一個女人如此的全心全意?
她的舉動,已引起了暗中保護的人的注意,他們用人牆,隔開了一道護欄,把那兩人護在了中間。
他們始終記得,肖幻夢一再的交待,絕不可以讓宛晴夫人,受到一點點的刺激和傷害。
那個女人,一看就不是善茬的樣子,他們肯定要阻絕她的靠近了。
等到鄭丁柔終於衝破那堵人牆時,肖儒和那女人,早不見了蹤跡。
她站在大街上,卻感覺不到半分熱鬧。心更像缺了一個口似的,怎麼也補不上。
“小妹,你站在這裡發呆幹嘛?小心人群把你推跌倒在地。”
是鄭丁柔的二姐。她看到妹妹站在那裡失魂落魄的樣子,以為她又發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