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的族人,是無論如何都要張儒一家迴歸本族的。
而肖族,本身就因為老太太的存在,對她恭敬不已,現在老太太更是把她兒子以及她的一雙孫兒孫女,都改回了肖姓。
如果這樣都讓張氏族人把張儒,不,現在應該叫肖儒一家三口讓出去,那他們肖氏族人,也不必在世家面前混了。
“你們也不必拿血脈來壓人。他們的身上,一樣流著我們肖家的血液。更何況,他們的身份證,也改回肖姓,不入我們肖家祠堂,難道要頂著肖姓入你們張家的祠堂嗎?”
肖氏看著張氏族長,譏諷道。
讓他們把這頂尖的三個人,拱手讓了出去,他們是做夢還沒睡醒吧?
張氏族長回頭看了一下那女人生的大兒子和二兒子。
兩人無奈,只能站了出來,勸說肖儒。
“阿儒,你是和我們同一個父親的親兄弟……”
“啪”的一聲響,打斷了那兄弟倆的勸說,他們驚訝的看過去,發現是肖幻夢拍在桌子上的響聲。
肖幻夢站了起來,十六歲的少女,絕美的臉上,帶著睥睨天下的氣勢,讓人不由得在她面前俯首稱臣。
“你們是個什麼玩意兒,敢和我父親稱兄道弟?你們的母親,不過是個三,一個上不了檯面的東西,也配和我父親相提並論?
至於你們的父親,不過是我祖母不要了的一個垃圾,你們回收便罷,不要拉低了我祖母的檔次。
我們已經跟著祖母的肖姓,和你們張家再沒有絲毫的關係。張氏的族長,也不用說我們不念血脈之情什麼的,我祖母身為肖恩集團的董事長,自然不可能與一個和婊子差不多的三,共處一室。
他把人帶回來的那一刻,就要有承受今天這種結局的後果。不必和我們說骨肉親情那一套,我們嫌髒。”
肖幻夢的話,讓張氏族長的臉,紅了又白,白了又紅。今天他們張氏一族的臉,真的是給人扔到地上,踩了又踩。
偏偏,他半句反駁的話,也說不出來。因為,肖幻夢說的,都是事實。
肖幻夢之所以如此嘲諷著張家,是因為她知道,老太太因為自己錯付的那段感情,終究是意南平。
她不能像個潑婦一樣,在哪個忘恩負義的男人面前怒斥他。
但心中始終有個疙瘩,不能痛罵一頓,是老太太最大的遺憾。
做為她的孫女,肖幻夢則可以肆無忌憚的把那無恥的一家,痛罵一頓。怎麼刻薄怎麼來。
老太太的眼中,洩出一抹笑意。這個和她共處了十六年的孫女,真的很能揣透自己的心思。
剛才肖幻夢的那些話,說到了老太太的心窩子上。這是她壓了二十多年的憋屈,現如今,被她的孫女給捅了出來。
痛快,實在是太痛快了。那些老太太鑑於自己身份不曾罵出口的痛快話,今天終於被孫女罵了出來,狠狠的砸在了他們的臉上,真他媽的,爽!
老太太只覺得渾身的毛孔,都在舒展開來。非常非常的舒服。
老太太欣賞的看向肖幻夢。論霸氣,還是這個孫女兒才撐得起這玩意兒。
肖儒父子倆,實在是太軟綿了。
肖氏和張氏的族人,都震驚的看向廳中間昂然站立的少女。這是一個怎樣強大的女孩啊?
站在兩個族長的面前,還敢如此言語犀利的嘲諷自己的父親的兩個同父異母的無能和低賤。
這是把他們兄弟兩人的臉面,丟在地上,踩了又踩。
可偏偏,這些,他們都無力解決。
肖氏族長走到肖幻夢面前,強壓著恐慌對肖幻夢進行勸說。
“幻夢啊,你剛才的那些話,如果是為了你祖母出氣,大可以讓族裡的嬸孃去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