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母聽著鄭丁柔的話,卻很冷靜,“離婚之後,你要到這套房子,過戶到你哥名下,我們帶你回家,免得你做過孤魂野鬼。這是我們做父母的,能為你做的事情。
畢竟,現在你的名聲都壞透了,誰還敢娶你,你除了落個孤老獨終的下場,還能有什麼好下場?
你肯把房子過戶到你哥名下,我們就勉為其難的把你收留了,好不好?”
鄭丁柔笑得更大聲了。哥哥和嫂子不屑的看著她,父親也到了暴怒的邊緣。
大姐和二姐無聲的站在她身後,給她最有力的支援。
張老師也不得不感嘆,大姐和二姐對鄭丁柔這個小妹,可謂算是仁至義盡了。鄭丁柔還不領情的話,就白費她們對她的一片苦心了。
鄭丁柔冷冷的看向母親。她的聲音很冷,像冰霜一樣。
“我從小到大都被你擺佈,你可曾有半點當過我是你女兒?為了哥哥的利益,你一次次的把我壓榨,利用,只為哥哥鋪路。
現在我什麼都沒有了,只剩下爛命一條,我為何還要聽你擺佈?即使我暴屍荒野,也有兩位阿姐為我收斂,就不勞你費心了。”
鄭母的臉,開始猙獰,鄭父也要開始暴揍的架式。
大姐和二姐把小妹護在了身後。她們嫁人嫁得早,再加上性格上極為強勢,在家中,雖然對她們不滿,卻也不敢過分的去要求她們。
她們也是今天才知道,自家最小的妺妺,在家過得是怎麼樣一個日子,也難怪她死扒拉著張老師不放了。
“你們兩個,給我滾開!我找的又不是你們,幹你們什麼事?別逼我對你們動手!”
大姐和二姐的心中,一陣淒涼。這是她們的親生母親,卻待她們如豬狗,這樣的母親,不值得她們愛護和尊敬。
“小妹我們是護定了。你有本事,儘管衝著我們來。如果你們承受得住的話,你們儘管的使出任何的招數來。”
鄭母啞口無言。對上兩個女婿,她腿軟。不需要做任何事,只需一個眼神,就令他們全家戰戰兢兢的了。
誰也沒料到的是,一向沉默寡言的鄭父,居然陰惻惻的說出一番話來,完全顛覆了她們的三觀。
“假如,我說,小柔並不是你們的親妹妹呢?你們還要護著她嗎?”鄭父詢問道。
鄭母也立刻說道,“就是,小柔又不是你們的妹妹,你們真的沒必要護著她。”為了鄭丁柔這套房子,她也是拼了。
大姐和二姐驚呆了。她們驚的不是小柔不是她們的妹妹,而是父母親的無恥和冷血,他們不榨乾小妹的最後一滴血,是不會罷休的。
難怪張老師要把房產證放在大姐那裡,原來他早料到父母親不會放過小妹的房子的。
大姐把鄭丁柔拉到自己身邊,“看看和你長成一個模樣的小妹,說不是你女兒,你不覺得虧心嗎?
還是你瞞著爸,在外面偷人生的,才說小妹不是我們的與姐妹。”
父母親都氣急敗壞,“鄭丁香,你放肆,無法無天了是吧,這樣編排你爸媽!”
他們真的氣壞了。再無恥,也不可能不要臉到這個地步。偷人,還把野種帶回家?虧她們兩姐妹想得出!
二姐也忍不住嘲諷,“你們都有臉做了,我們還能沒臉說?”
鄭父氣急,“我們根本不是那個意思!你們兩個胡纏蠻攪些什麼?”
鄭丁柔這次自己站了出來。“我明白你們的意思。你們認為我是你們的恥辱,不想認我。
這麼多年還承認我是你們的女兒,是因為我源源不斷的拿著我丈夫的錢,供你們揮霍。
現在,我和丈夫離婚了,什麼也沒有了,既然你們剛才說我不是你們的女兒,那正好,彼此兩清,寫個斷絕關係的宣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