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和那個女人的暗中較量,誰也不知道,除了兩個當事人。有所發覺的是肖幻夢,但她除了暗中提防之外,也別無他法。
張老師在論文刊登之後,就不得不回到那個家了。無論他願不願意,都改變不了鄭丁柔是他的妻子,張追夢的母親的事實。
為了這個家的顏面,張老師回到了鄭丁柔身邊。大姐和二姐也鬆了一口氣。不得不佩服張老師,真的是一個君子。
在他名聲鵲起之際,他還能回到這個令他感到窒息的家,真的是難得了。
出於好心,大姐和二姐都勸告他們那個不省心的妹妹。
“小柔,你就好好的和張老師道個歉,服個軟,好好的和張老師過日子吧,不要再作了,人的忍耐性是有限的,你不要把張老師對你的最後一點情份也給作沒了。”
鄭丁柔的眼睛明明滅滅,讓人看不透,她在想些什麼。
“你們只是看到表面的東西,實際上,你們一點也不瞭解。實際上,他無時無刻都想不要我了,不過礙於面子吧了。我就偏不如他的意。”
那個人打電話過來了。給她支招,說兵要把張老師搞臭,他無處可去,就自然回到她身邊,和她相伴一生了。
她信了。之前她聽了她的話,相安無事的和張老師共處了十多年。現在她還是信她,那張老師的後半輩子,就是屬於她的了。
大姐和二姐嘆氣。對著這個佐性子的妹妹,她們也毫無辦法。雖然覺得委屈了張老師,但又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妹妹,到了眾叛親離的地步,想想,也是為難。
推門而進的張老師,在門口聽到了三姐妹的談話,開口說道,“大姐,二姐,你們不必勸她了,她不毀了我,是不甘心的。”
原來,不但是肖幻夢察覺到了,張老師在接到妻子接二連三催他回家的電話,也有所警覺了。
要知道,之前他們夫妻倆,十天半個月都不說一句話,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但是現在,鄭丁柔卻接二連三的不停打電話讓他回去,已經讓他覺得奇怪了。再加上在門口聽了三姐妹的一番話,讓他更加的不得不陰謀論了。
以前的他,抱著得過且過的心態生活,對鄭丁柔的各種作,視若無睹,一心只撲在兒孑身上,自然看不出什麼異常。
現在的他,被老太太點醒,對以後的日子充滿了奔頭,智商線上,那些被他忽略的線索,串連起來,便很容易的發覺了鄭丁柔的不對勁之處了。
大姐和二姐震驚的看著張老師,不明白他的話是什麼意思。
“妹夫,你怕是誤解了什麼吧?哪一個女人不希望自己的丈夫出人頭地,風光無限的,這樣走出去,做妻子的也有面子,是不是?”
張老師冷笑,“可惜你們的妹妹不是這樣想的,她把我當成了一個她私人的擁有品,並且還要讓她過上無憂的生活呢。”
重新撿回智商的張老師,早把鄭丁柔的心思,猜得透透的,現在當著她兩個姐姐的面,絲毫不顧忌的說了出來。
鄭丁柔的臉一陣青,一陣白。她想不到丈夫現在絲毫的不顧忌她,什麼話都往外說。
這也讓她更加的堅定去相信那個人了。只有把張老師綁在身邊,才是最安全的,看,現在只不過出去住了幾天,就毫無顧忌了。
大姐和二姐吃驚的看著妹妹,“小柔,妹夫他是一個人,一個男人,而且是一個很有才華的男人,你這樣禁錮他在家裡,這和扼殺他有什麼區別?”
兩位姐姐苦口婆心的相勸。如果不是自己的妹妹,她們還真的懶得理她了。沒見過這麼不講理的女人。
張老師的眼眶微紅。如果鄭丁柔有一半她的姐姐們那樣好的話,他也不至於和妻子走到這個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