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學究聽到郭誠提到蝲蝲蛄的問題,瞬間便洞察了郭誠的疑慮和他內心中那不太願意表達出的情感脆弱。
老學究的眼神中流露出一抹理解與溫情,語氣不再是那樣的如講課般正式,變得有些親和的說:“小友,你還在糾結啊!我知道你這小子就是這樣,有情有義,表面冷冰冰,實際啊若軟的像水一樣。”
郭誠被老學究說中了心思,不禁有些赧然,變得面紅耳赤起來,低聲喃喃的嘟囔著:“哪有,我是個混蛋,最壞的那種,只是隨便問問罷了。”
老學究聽後,不自覺的笑著說:“不說這個,我知道你再問這些死掉的蝲蝲蛄生出的小蝲蝲蛄現在如何啦?”
郭誠無奈地嘆了口氣,說道:“老友,你就別打趣我了。我確實是有些擔心,當初沒把蝲蝲蛄的公母分開,誰能想到這末世之中,它們還有心思繁衍後代。”
老學究微微頷首,神色也變得凝重起來,說道:“這確實是個問題。蝲蝲蛄的繁殖能力如此之強,我們必須要謹慎對待。不過,這也從另一個方面說明了天道的必然。”
郭誠皺著眉頭,說道:“老友,先不說這些玄乎的事情。你快給我講講現在這些蝲蝲蛄的情況吧。”
老學究沉思片刻,緩緩說道:“這些變異蝲蝲蛄的後代,著實令人驚歎。它們體格強壯,且隱隱顯露出一絲靈性,與普通昆蟲的懵懂狀態大不相同,倒像是家中曾飼養的家畜般,有了些許自主意識,不過,智商倒也沒高到哪裡去。你瞧,在進食之時,有的蝲蝲蛄竟學會了將好吃的食物壓在身下,獨佔美味,不讓其他同伴染指。還有的已然拉幫結派,共同欺壓其他蝲蝲蛄,搶奪它們的食物。不得不說,它們的成長速度極快,如今最大的已有近一米之長,顯然是繼承了變異蝲蝲蛄的強大基因。”
郭誠聽到這裡,神色一緊,忙說道:“這可不行,它們若對你們產生危險,必須立刻剷除。”他的眼神瞬間變得狠辣,彷彿能穿透一切威脅。
老學究輕輕拍了拍郭誠的肩膀,安撫道:“放心吧,小友。我們也時刻保持警惕,在實驗過程中,會挑選那些不老實的蝲蝲蛄進行分析。我們也是喪屍,但也絕非心慈手軟之輩。若它們真的構成威脅,我們自會果斷處置。”
郭誠聽到這裡,稍稍放下心來,又問道:“老友,如今我們物資匱乏,你們用什麼來餵養這些蝲蝲蛄呢?”
老學究微微揚起下巴,眼中閃爍著自信的光芒,輕鬆地回答著郭誠的疑慮:“小友啊,你且放寬心。如今雖物資匱乏,但在飼養這些蝲蝲蛄時,倒也不算艱難。我們收集來的草葉之類,它們一概不挑,幾乎來者不拒。而且啊,這些傢伙時不時還會互相廝殺,甚至捕殺同類呢。”
郭誠聽到這裡,神色並無太多驚訝。他深知蟲子的習性,對於蝲蝲蛄的自相殘殺並不覺得奇怪,只是微微頷首道:“老友,你的意思是,這些蝲蝲蛄確實比較好飼養,對吧?”
老學究用力地點點頭,回應道:“沒錯,小友。它們確實非常好養,幾乎不挑食物,這在如今的困境中,也算是一個小小的慰藉。”
郭誠聽後,眼中閃過一絲思索,忙追問道:“那這些蝲蝲蛄的產出比如何?是不是比家畜要好很多呢?”
老學究微微皺眉,稍作沉吟,隨後馬上拿起電話,撥通後說道:“巫姑,把這段時間蝲蝲蛄的餵養資料分析出來,儘快給我。”
掛掉電話後,他轉頭看向郭誠,緩緩說道:“小友,且稍安勿躁,等資料出來,我們便能知曉蝲蝲蛄的產出比究竟如何。不過在此之前,我突然想到,你之前說那些蝲蝲蛄是喝了隕石泡過的水才長得如此巨大,是這樣嗎?”
郭誠聽後,微微頷首,神色凝重地說道:“的確如此,老友。我剛剛聽你說完,心中便有了這般設想。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