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誠望著魯家老祖宗,再度調侃道:“還想打我嗎?”
魯家老祖宗雖被郭誠這孫輩之人戲弄,卻絲毫不惱,拱手抱拳回應道:“小友,老朽先謝過你的大恩,救我這殘軀之身。”
言罷,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老朽的心思,你雖讀出一二,卻並非全然知曉。只因我顧慮繁多,千頭萬緒,此刻耳中著實聒噪得很。我已知曉你的手段,也略猜出你的一些想法。確實,我身負重任,若顧忌太多,便分不清輕重緩急了。”
郭誠被這一抬舉,不禁有些慌亂,但很快又故作鎮定地回著:“我將你變成喪屍,也是為了你在群體中能更安全些。雖說你無需出去打打殺殺,但我也不會總在主城。萬一有新來的喪屍,餓到發瘋,把你這輕易就能到嘴的美食生吞了,我倒不在意你的兒孫找我麻煩,只是少了你這麼個老滑頭在,我會覺得寂寞。”
魯家老祖宗“哈哈”笑著,那笑聲中似乎藏著無盡的滄桑與深意。
笑聲漸歇,他的表情逐漸變得嚴肅些許,目光如炬地盯著郭誠,疑惑地問著:“你剛剛的是叫王之法印是吧?”
郭誠聽到後,眉頭微微一動,心中的疑慮如潮水般翻湧。
這個名字本是苗佳告知他的,連他自己第一次使用的時候都不知道,那只是本能般的存在。
這老頭又是如何得知?郭誠心中有些大驚,難道這老頭與苗佳一樣,擁有心理感知能力?若真是如此,那可就麻煩了!
郭誠的眼神瞬間變得警覺起來,如鷹隼般緊緊鎖定在魯家老祖宗身上,試圖讀取出更多的資訊。
魯家老祖宗察覺到郭誠的神情變化,忙不迭地解釋著:“你真的不知道啊?我是在你發動打入我王之法印那一刻才聽到的。”
郭誠聽著魯家老祖宗的解釋,心中的疑慮卻並未減少。他沉默不語,只是靜靜地審視著眼前的老人。
魯家老祖宗見郭誠不回應,急忙又補充道:“你可知你這王之法印有可能只是初級的初級,而且你能看懂那神秘符文嗎?”
郭誠被這既是問題又是答案的話給深深震驚到了。
心中的疑惑如野草般瘋狂生長。難道這老頭真的知道什麼秘密?他為何會對王之法印這樣的認知?無數的疑問在郭誠的腦海中盤旋,讓他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魯家老祖宗繼續說道:“我所知也並不多,只是在你發動王之法印之時,那些投射與展現出來的符文、字畫,似乎蘊含著層級意識。這與我家傳古書中的某些記錄有幾分相似,卻又不盡相同。但我敢斷言,你那法印中的符文、字畫極為古老,古老到彷彿來自悠遠的歲月。如今想來,家中那些書籍所記載的內容,或許是仙人為了某些目的刻意演化後傳授下來的,又或者是在家族傳承中有人後期進行了修改。”說罷,長嘆一聲,“唉……怪不得,後期這些記錄的咒文、符文都不靈驗了。”
郭誠聽到這裡,方才恍然大悟:“對啊!他家乃是半個修道人家,難怪他會對此有些瞭解。”然而,郭誠的警惕依舊未散,依舊緊緊地盯著這老頭。
此時,已來到魯家老祖宗身邊的魯天祥急忙說道:“這個我可以證明。我在看到那些符文的時候,也感覺有些眼熟。只不過我在家中向來不喜歡這些,父親叫我學習,我卻認為那是封建迷信,一直沒當回事。如今經歷這末世天災,你的出現讓我認識到自己是多麼的無知而無畏。”
魯風緊接著說:“我小的時候也看過,後來又是中考,又是高考的,就沒時間看家裡的古書了。都這天災了,我們學校還搞什麼衝刺班,大雨天還上課。”說著,一臉委屈,腮幫子鼓得如同牛蛙王子一般。
郭誠聽到這裡,沉默片刻後,突然岔開話題:“這一離開,或許就再難歸來。你們可有什麼想要帶走之物?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