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誠的目光如炬,緊緊鎖定魯家老祖宗,心中卻暗自思忖著時間的緊迫。
在這危機四伏的末日,他離開主城已近一日,而主城並非銅牆鐵壁,隨時可能面臨潛藏暗處的危險。
他深知自己拖不起,尤其是面對眼前這位已活了一百一十歲的老頭。
這老頭堪稱“人老奸、馬老滑”,活脫脫一個千年老江湖。
即便郭誠擁有讀心能力,能讀取對方當下所想,可若這老狐狸精心設套,再猜出他讀心能力的缺陷,難保不會導致他出現誤判。
時間如沙漏般在耳邊沙沙作響,郭誠明白,與這老油條鬥智鬥勇需耗費太多寶貴時間,而他恰恰最缺的就是時間,根本無暇與這千年老妖怪糾纏下去。
他深知必須採取果斷行動,哪怕手段卑鄙無恥甚至下三濫。
於是,他狠下心來,將刀子直刺對方最柔軟之處——親情。
他刻意製造衝突,處處為難魯家眾人,只為快速挑起他們的急切情緒,讓他們在慌亂中失去理智。
因為只有這樣,他才能在最短時間內掌控局面,解決問題,然後儘快趕回主城,確保主城根基安穩。
此時,羅家老祖宗眼見魯天祥一躍跳上供桌,開始擺弄牆壁上多處隱藏的秘密機關,忙不迭地大喊:“這是咱們祖宗的秘密啊,不能啊!”然而,他此刻體力不支,根本無法上前阻攔。
郭誠冷眼瞧著魯家老祖宗,無奈地嘆口氣說:“老頭,你不會真以為就憑你那幾架木鳶就能偷襲我的主城吧?你這分明是讓你的族人去送死。”
魯家老祖宗被郭誠這一問,忙轉過身來,眼睛瞪得如銅鈴般大,滿臉不可置信。他心中急速思量、回憶,自從見到郭誠,自己確實從未想過木鳶之事。
此刻,他在心中暗暗揣測郭誠的讀心能力究竟是怎樣的。
從見到郭誠開始,他一直盤算著如何與郭誠糾纏,以換取對自己更有利的條件,可萬萬沒想到,自家木鳶的訊息竟被郭誠知曉,這讓他對郭誠的讀心能力越發忌憚。
郭誠輕蔑一笑,囂張地說道:“嗨,老頭,都說人過百歲為妖。我看你真就是個妖。什麼都拿來當條件,也不看看當下是什麼狀況?你兒子是在救你,你卻不知體諒兒女孝心,你這就是不知好歹,純粹給兒女添堵。”
魯家老祖宗剛想反駁,卻被郭誠擺手打斷。
郭誠繼續說道:“老頭,如今是末世。瞧瞧你現在這裡的族人還有多少?百十戶的村子就剩下你家族這點人。作為族長,你不羞愧嗎?你連家人的溫飽都不能保證,日後要是你真的嘎了,家族傳承豈不成了笑話?就算你有臉去見祖宗,祖宗不扇你幾個大耳刮子才怪。香火希望都被你這老糊塗給玩沒了!”
郭誠的每一句話都如利箭般直扎這老頭的心尖。他深知,這些觀念老舊的人,最大的弱點就是面對祖先。
魯家老祖宗被氣得滿臉通紅,眼珠子都快瞪了出來,身體顫抖不停,急忙辯解:“這……這……”
郭誠冷冷一笑,語氣堅定地說:“這什麼這?你就是個老糊塗、自私鬼。這東西到我手總比落到腳盆雞手裡好。起碼還在我大夏國。”
魯家老祖宗喘著粗氣,紅著眼睛罵道:“你這是強取豪奪!”
郭誠揚起下巴,蔑視地回應:“強取豪奪?若不是你彎彎繞繞,耽擱我時間,我會這樣和你說話?我處處給你們生機,可你這頑固的老頭卻毫無誠意,還想談條件,真是壞透了。”
魯家老祖宗沉默片刻,語氣軟了下來:“那你究竟想要怎樣?”
郭誠著實不想再與這老頑固多費口舌,眼神一凜:“我有兩個條件,且日後還可能增加。第一,加入我的團隊,永遠忠誠,服從我的一切安排;第二,我問的問題必須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