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真陰見兩人都不接話,心中微微有些不悅,但臉上依舊保持著那副高深莫測的笑容。他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既然你們都不想先說,那我就來拋磚引玉吧。”
微眯眼睛的他,緩緩說道:“我們是不能坐以待斃,必須主動出擊。可是眼下我們都有損失,就已經聯絡了這附近曾經和我們爭鬥過的勢力。不過需要些好處,我想是這樣的。”
王兆閩聽到這裡,皺了皺眉頭,“你這是要我們拿物資呀,拐彎抹角的。”
徐真陰微微揚起下巴,“是的,就是要出點好處,不過,我會照顧好兩位兄弟,當然我出些大頭,不過你們要出些羊幣和晶體,還有那神秘的黑色立方體才行。”
山本永四足放下水杯,“說得容易,我的實力如何,你是知道的,現如今,我的天皇照片都被那傢伙一把火燒了個乾淨,是要什麼沒什麼,不過羊幣還是有的,其他的沒有。”他心中有數,無論是晶體還是黑色立方體都是這末世中一等一的寶貴物資,有也不會拿出來,何況已經所剩不多。
王兆閩沉思片刻,“我倒是想,可是我是真沒有,就缺黑色立方體和晶體,提高喪屍軍團的作戰能力,我也可以出羊幣。愛要就要,不要拉倒。”滿臉的不悅毫不掩飾半分。
徐真陰嘴角微微上揚,“怎麼的,看來你們這是不想好好的是嗎?難道都叫我出嗎?我的老窩也被偷了,難道就你們被偷了嗎?”眼神不善地掃視著左右兩邊的山本永四足和王兆閩。
山本永四足見徐真陰這不是發飆這麼簡單,這是要黑吃黑啊,眼下自己的家底已經基本全搬運過來,現在惹毛這陰毒的徐真陰,自己的骨頭都會被敲骨吸髓,忙點了點頭說:“有道理。不過,我可以用羊幣來代替些吧,畢竟我是真沒有多少啊!”
王兆閩看山本永四足軟了,氣的想發作,但眼下自己除了有龐大的人員基數,物資什麼都沒有,他深知,現在的情況是誰有物資誰就是爺,強壓怒火,扶著茶几說:“我是真的只有羊幣,要不就先欠著,以後再還就是。”
徐真陰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忙緩和氣氛說:“現如今我們已經聯合在一起,應該共同面對困難,在這個混亂的世界裡,除了你們兄弟和我還有誰啊。”
假意地站起,滿臉愁苦地說:“我曉得兄弟們為難,我這當大哥的也不能不體會你們的難處啊。不過外面可是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啊。”更加戲精上臉地說道:“嗨,既然兄弟們都這樣為難了,那就按你們說的辦,哥哥我吃虧些也罷。”隨後又一屁股坐下,拍著大腿。
山本永四足立刻拿起徐真陰面前的水杯,遞過去說:“好朋友,好朋友。”艱難地擠出笑來。
王兆閩被這一幕氣的,滿臉脹紫,不屑地扭過頭去,不想看見這山本永四足這一臉柴犬的樣貌,無奈地說:“那你看眼下我們該做什麼?”
恰在此時,一個徐真陰小弟推門進來,快步走到他身邊,躬身耳語著。
徐真陰一開始面色嚴肅,眉頭漸漸皺起,隨後嘴角竟冷冷上揚。在小弟說完後,他便擺手示意小弟下去。
山本永四足和王兆閩都被這一系列表情變化給吸引住了。
他們滿心好奇,不知這小弟進來究竟和徐真陰說了什麼。
兩人都不自覺地想向徐真陰靠近,可又礙於尷尬不好行動。
他們故作鎮定,然而心中的好奇早已如火焰般熊熊燃燒。
眼中充滿渴望地看著徐真陰那高深莫測的模樣,在那裡微微搖頭晃腦。
一時間,在這昏暗燈光籠罩下的環境中,陷入了異常詭異的安靜。
山本永四足是出色的間諜,他潛伏在夏國已經半生,心理素質極佳。他深知這個時候絕不能提問,就算問了,得到的回答也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