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學究眼中閃過一抹驚異,急忙點頭應道:“確實,當時你的傷口癒合之快令人咋舌。我記得那時你對我講,這是一種防禦能力,名為威壓。”
郭誠微微皺起眉頭,神色凝重地回憶起過往的經歷。“老友,那是我首次受傷。我將手探入膽小的腦袋,運用王之法印把一個隱身晶體與膽小本身的晶體相結合。反覆嘗試多次,耗費了我大量能量。心急之際,用力過猛,手便傳來痛感。等我把手從膽小身體抽出後,才發現已然流血。”
老學究一邊聽著,一邊不住地點頭,隨後問道:“如此說來,那時你就察覺到血液中蘊含著某種能量了?”
郭誠面容嚴肅,肯定地說道:“老友,自那之後,我又進行了其他實驗。”
老學究微微皺眉,擔憂地問道:“你又擅自行動了?”
郭誠露出一抹無奈的笑容,輕聲說道:“老友,此事確為秘密。我對蝲蝲蛄做了實驗,這些蝲蝲蛄是我悄悄留下的。在我的特殊空間裡,我給它們餵食了我的血液。經過漫長時間的觀察,這些蝲蝲蛄明顯比普通蝲蝲蛄不僅僅是變大,而且還強大很多,近乎於喪屍獸,卻又並非喪屍獸,它們依然以食用植物為主。”
老學究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愕之色瞬間凝固,半晌才緩緩說道:“小友啊,你這舉動當真是大膽至極。這餵食血液後的蝲蝲蛄竟有如此驚人變化,實在是超乎想象。”
郭誠微微皺眉,神色凝重如烏雲籠罩,沉聲道:“老友,我實乃在摸索之中。那時不過是大膽一試,未曾料到會有這般結果。且還有一事,不知你可曾聽聞?”
老學究氣得站起身來,在屋內焦躁地踱步,聲音中滿是急切與擔憂:“小友啊,你真是讓我操碎了心。還有何事是我不知道的?快說!”
郭誠面露難色,話語也變得吞吞吐吐起來:“那……那便是造船廠的戰役之後……”
老學究停下腳步,雙眼緊緊盯著郭誠,急切地問道:“到底何事?小友!”
郭誠咬了咬嘴唇,艱難地說道:“我……我吐血了。”
老學究的眼睛瞬間睜得老大,聲音都提高了幾分:“啥?你吐血啦?”
郭誠點了點頭,趕忙解釋道:“老友,當時我一口血噴到了火牛、電驢、賽風的臉上,瞬間就被他們吸收了。後來我又抹掉嘴角的血,抹到膽小的臉上,同樣也被吸收。我這才明白,我的血似乎可以讓喪屍和喪屍獸恢復體力,或者說有著某種特殊的作用。”
老學究雙手背在身後,再次來回踱步,陷入深深的沉思之中。片刻後,他停下腳步,目光如炬地看著郭誠,嚴肅地說道:“小友,此事絕非小可。我們必須極其謹慎地對待你血液的問題,當時還有誰在場?”
郭誠微微頷首,回應道:“我明白,老友。當時還有妞妞、花姐。不過,從目前來看,這或許也並非全是壞事。”
老學究微微搖頭,神色凝重地說道:“不可掉以輕心。此事太過危險,必須立刻封鎖訊息,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和混亂。”
郭誠深知此事非同小可,因而在向老學究提及此事時,始終心懷猶豫。他趕忙拉住老學究,將其拉回沙發上坐下,說道:“老友,你先莫要動氣,我有要事與你商議。”只見郭誠手掌一翻,瞬間便有兩個小瓶子出現在手中,瓶子裡裝滿了殷紅的血液。他將瓶子遞到老學究手中。
老學究望著手中的瓶子,瞬間便明白了這是什麼,頓時慌了神,急忙推辭道:“小友,這萬萬不可,這實在是太過重要了。我不能拿。”他慌亂地推著瓶子,雙手顫抖不已,彷彿手中託著的是千鈞重物。
郭誠神色淡然,輕聲說道:“老友,且聽我說我的想法。”老學究這才安靜下來,顫抖的雙手託著瓶子,猶如託著千斤重擔。
郭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