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誠望著眼前這混亂不堪的場景,雖然焦躁不安、心急如焚,也要淡然冷漠,不能流露出一絲的仁慈、憐憫。他緊盯著手腕上的手錶,那小小的秒針,每跳動一下,,都如同千斤重錘砸在他的手腕上。每一秒的流逝,都可能是一場無形的災難在向著他們伸出利爪、鐮刀。眾多家人、夥伴和無辜生靈,都行走在這末日的鋼絲上艱難前行搖搖欲墜,秒針的每一絲轉動,都可能讓他們離那鋼絲崩斷的致命一刻更近一步。
這種深入骨髓的焦急,猶如萬蟻噬心,只有他自己能真切體會。無人能夠理解他,更無人知曉他為何面對任何事都選擇極端手段。
在這分秒必爭的緊迫時刻,他沒有時間去解釋,去等待,唯有以最快、最狠的方式,去掙得那一絲的生機。哪怕這會讓他揹負無數的誤解和罵名,他也沒有退路,因為時間從不等人,危險隨時降臨。
郭誠淡然地轉身,選了個相對平坦的地面,從空間中取出好久沒用過的房車,緩步向其走去。就在這一瞬,一聲尖銳的槍響打破了沉寂,一顆子彈如疾電般襲向郭誠的後腦。郭誠身形微微一頓,卻依舊鎮定自若。
可奇怪的是,那子彈仿若泥牛入水,掀不起一絲波瀾。
幸運發現後,瞬間怒目圓睜,他那猙獰的面孔因憤怒而扭曲,隨即直接號令他的烏鴉轟炸大隊俯衝而下。幾百只如同大鵝大小的烏鴉,如黑色的旋風般撲向那人。
只見那人被黑壓壓的烏鴉群淹沒,淒厲的哀嚎聲瞬間響起,卻又很快淹沒在一片鴉鳴聲中。那人全身上下出現了數不盡的血洞,咕咕地冒出鮮血,模樣慘不忍睹。
幸運更是高聲喊叫著:“不啄他的腦袋,叫他痛苦地死,不能叫他輕易死掉。”他眼中的怨毒就像紅色的火山熔岩一般炙熱,彷彿要將眼前之人焚燒殆盡。
郭誠毫不在意,他歷經無數艱險之境,這點小小的算計根本未入他的心。只見他邁步登上房車,並未關閉車門,而是於空間中隨手取出一個沙發,悠然愜意地坐了上去。
緊接著,一根香菸被點燃,一團煙霧自他嘴中吐出。隨後他輕輕一揮手,一個大喇叭便出現在手中。
郭誠慵懶地對著大喇叭喊道:“若有四人合力生擒攪亂秩序者,來到我房車前百米處,便能獲得兩袋泡麵、一個火腿腸以及兩個雞蛋。單人擒拿者,獎勵同等。但倘若欺騙於我,後果自行承擔。” 面色仿若寒冰的郭誠,心中可謂百味雜陳,猶如無數種調味品被胡亂傾倒於菜餚之中,讓人難以分辨這究竟是一盤菜,還是一堆混亂的調料……
被冤枉的人類在聽到郭誠的喊話後,原本黯淡的眼神中瞬間重新燃起了一絲希望的光芒。
他們不再陷入過多的思考,而是毫不猶豫地開始向周圍的人類求助。很快,近百個擾亂秩序的人類就被三兩成群的人類合力押送了過來。
郭誠坐在房車內,目光冷靜且銳利地觀察著外面的局勢。
這時,幾個看上去年輕但滿臉淤泥、衣衫襤褸的女子怯生生地靠近房車,聲音顫抖地問道:“先生,我們真的能度過這次危機嗎?”
郭誠深吸一口煙,緩緩吐出菸圈,凝重地說:“只要大家團結一心,就沒有過不去的坎。”
這些女子似懂非懂地點點頭,眼中仍帶著迷茫和不安,但還是轉身向著異人群體走去。每走幾步,她們就忍不住回頭看看郭誠,心中對於自己選擇的結果充滿了未知和恐懼。
緊張的時間總是顯得格外漫長,彷彿過去了許久許久,郭誠的菸蒂都丟出了十幾個,這才將那幾百個攪亂秩序的人類全部擒拿,並帶到了房車前。
發動王之法印的郭誠,仔細探查著眼前每個生靈的面容,面癱般的注視著他們。將承諾的獎勵遞給那些擒拿者,聲音低沉地說道:“記住,秩序就是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