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只見那些與垃圾人類和異人有所關聯的喪屍和異人,皆面如土色,惶恐不安。他們一邊發出淒厲的哀嚎,一邊如卑微的螻蟻般跪爬著向郭誠靠近。他們的眼神中滿是驚惶與哀求,身體顫抖不止,彷彿正墜向那無底的黑暗深淵。
就在這萬分危急的瞬間,花姐仿若一道迅疾的閃電,飛身躍至郭誠身前。剎那間,她幻化成一隻如豹子般大小的兇悍巨獸,周身的毛髮根根豎起,散發著令人膽寒的烈烈凶氣。其鋒利的爪子在黑暗中舞動,閃爍著道道寒光,那凌厲的氣勢彷彿能將整個世界撕裂。
這一幕,嚇得那些喪屍和異人瞬間身子一縮,臉上的肌肉因極度的驚恐而扭曲變形,眼神變得呆滯無神。他們的喉嚨裡發出低沉的嗚咽聲,卻再也不敢向前挪動半分。
郭誠的雙眼紅得如同燃燒正旺的烈焰,迸射出駭人的光芒,他冷聲呵斥道:“你們居然還有臉為這些傢伙求情?”
一個渾身通紅的異人,鼓足了勇氣,在那破爛得不成樣子的衣服裡不停摸索。許久之後,終於掏出了十幾個晶體和黑色立方體。他滿臉悽楚,高高地將雙手舉過頭頂,聲音顫抖著哀求道:“我深知,俺家那口子,她就是個沒心沒肺的蠢婆娘,心思單純至極,定然是被人給蠱惑了,否則絕不會做出這等鬧事之舉啊,郭誠大哥,求求您饒過這蠢婆娘吧!”
一個手臂長得異乎尋常的異人,腦袋如同搗蒜一般不停地磕著。聽到有人求情,也急忙從懷裡掏出一個包裹。他哭得撕心裂肺,聲嘶力竭地嚎叫道:“我那兄弟肯定也是被人騙了,就憑他那呆頭呆腦的樣子,怎麼可能參與這種事情?您瞅瞅他那副蠢笨的模樣,若不是我一直照料著,他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由於動作過於激烈,他手臂上原本已經開始癒合的傷口再度崩裂開來,鮮血如泉湧般汩汩流出,瞬間染紅了他的衣袖。
郭誠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難以平息。就這短短兩天,這一千多號人類和異人,不知耗費了他多少寶貴的糧食和珍稀的藥品。要知道,當下的人類個個身體虛弱,無不是被感冒、發燒、拉肚子等病症纏身,一個個面容憔悴、身形消瘦。這些人類每天所消耗的拉肚子藥,足足能裝滿一大口袋。這些藥品在如今的環境下根本無法生產,其珍貴程度遠遠超過了他們的生命價值。
更讓郭誠怒不可遏的是,那個渾身通紅的異人竟然稱呼他為大哥。此人滿臉鬍鬚,皺紋縱橫交錯,彷彿能夾死蚊蟲,這般稱呼讓郭誠心中的火氣噌噌直冒。氣得郭誠連看都不想看他們一眼。
這時候,此起彼伏的求情和哀嚎聲連綿不絕,猶如一群惱人的蚊子、蒼蠅在郭誠的耳邊不停地嗡嗡作響。
只見幾個喪屍如爬蟲般朝著郭誠緩緩爬來,那扭曲的姿態令人心生厭惡。他們剛一靠近,花姐僅是一聲冷哼,凌厲的目光瞬間掃過,那幾個喪屍便如受驚的老鼠般倉皇后退。
然而,一個相貌儒雅的喪屍,緊咬著牙關,再次向前艱難地挪動,嘴裡還大聲嘶吼著:“我,我,我。”那結結巴巴的話語,伴隨著胡亂揮舞的手臂,顯得極為急切又狼狽。
郭誠一聽這磕磕絆絆的聲音,便知是個結巴。因自己曾經也有過類似的經歷,深知其中的苦惱,於是轉頭向花姐示意不必阻攔。
這結巴喪屍繼續跪爬著向前靠近,可當他距離郭誠僅有幾步之遙時,卻彷彿撞上了一堵無形的牆壁,任憑他如何用力也無法再前進分毫。他只能停下,雙手不停地比劃著,眼神中滿是焦急與渴求。
郭誠看著他這副模樣,心中不免有些急躁,說道:“你慢慢說,我不急。”語氣雖較之前緩和了不少,但那陰沉的臉色絲毫沒有好轉。
那結巴喪屍喘著粗氣,艱難地說道:“我,我,我有用,我用我的本事換我的那個傻妹妹。”剛說完這一句,便如拉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