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郭誠那疲憊但威嚴的聲音從會議室傳來:“顒燕,繼續把這些鬧事的喪屍帶去看看,大家為在這末日生存下去,都付出多少,叫城裡每個兄弟都看看這些不要臉的東西,認清這些不要臉的都長什麼樣,在轉幾圈,叫他們在這大雨下好好清醒清醒。”郭誠的聲音雖然不大,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力量,他面色凝重,眉頭微微皺起,眼神中透露出堅定和決絕。
那些懶惰挑事的喪屍見郭誠來了,都紛紛跪下,哭嚎著求饒。他們的身體不停地顫抖,淚水和雨水混雜在一起,狼狽不堪。
郭誠並不理會,繼續說道:“走到造船廠,叫大剷車和賽風配合,把我交代的事情辦好,等你在轉到他們那裡時,和你帶的這些傢伙一同過來,在這期間去哈嘍那裡通知該通知的,在到電驢那裡,叫他帶著精銳和你一起過來。”他邊說邊走出會議室,雙手抱在胸前,目光緊盯著那些鬧事的喪屍。
顒燕聽後如釋重負,立刻押送著這些鬧事的喪屍離開,絲毫不敢鬆懈。
連連鬧脾氣的嘀咕著:“老大就是心善。”他撲稜著翅膀,飛到郭誠的肩膀上。
郭誠叫過連連,長嘆口氣說道:“小傢伙啊,我知道你想什麼。”他伸出手指輕輕逗弄著連連的嘴巴,眼中閃過一絲無奈,隨後轉身向會議室走去,身影在雨中顯得有些落寞。
火牛矗立在分城之上,氣惱地嚷嚷著:“狗哥,你瞧瞧城外那一群群大大小小的人,還在源源不斷地趕來會合。怎麼都派到這兒來了啊?嗨!老大吩咐過咱,不許弄死靠近一千米以內的,過了界才能動手。”
傻哥也叫嚷著:“是啊,也不知道老大清不清楚外面的狀況。而且那些在甕城有擔保的,老大說等苗佳老大來甄別?我覺得太危險啦。”
火牛眼珠轉動,說道:“不該讓過來甄別,太危險了。城外起碼好幾萬人,你信不信?這裡面肯定混進了奸細。”
傻哥緊緊盯著城下的景象,大聲叫著:“烏鴉軍團在外面不停地巡邏,要是有問題你再出去。對了,跟老大報告這裡的情況了沒?”
火牛晃著大腦袋說:“還沒有呢,沒什麼事兒就沒報告。”
傻哥略作思量,轉身朝著集裝箱跑去。
火牛大聲吼道:“狗哥,你幹啥去啊?”
傻哥頭也未回,高聲喊道:“你在此處看著,我去彙報一下。萬不可等出了問題再行報告。”
連連立於沙發靠背上,不斷變換著各種角度,調整著腦袋仔細觀察著郭誠。
郭誠被連連瞧得心裡發毛,緊皺著眉頭問道:“你這究竟是何種狀況,莫非生病了?”
連連眨著眼睛叫嚷著:“老大,沒有呀,我只是想不通,您為何要直接將這些除去?又何必如此費心勞力。”
郭誠正不停地從空間中取出一臺臺電視機,逐一擺放在會議室的各個角落。聽到連連這般發問,他停下手中的忙碌,挺直腰板說道:“我只是不想留下任何遺憾與後患。”
連連搖晃著腦袋,眼睛不停地轉動著說道:“遺憾?後患?”
郭誠眼神空洞地望著連連說道:“我存在一種思維慣性,這一點雖說不好,但也有好的地方。”
連連眨動著那大大的眼睛,仍是一臉的不明所以。
郭誠無奈地搖頭,緩緩說道:“很多時候,思維慣性其實是依賴性與惰性的一種體現。更為糟糕的是,它會使人變得狹隘,不願去積極求變,缺乏思維的開拓性,進而無法充分認識眼前事物的深度與廣度,進而武斷地做出分析判斷。如此一來,在面對任何不斷變化的事物時,都極有可能造成不可挽回的後果。”
連連聽得直髮愣,那大眼睛不停地轉動著。
郭誠看著連連的模樣,撥出一口氣,而後接著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