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誠目光如炬,看向紅豆、黃米、黑豆和花豆,擲地有聲地說道:“我剛剛所言,你們幾個誰來給他們好好講講!”那語氣雖看似不疾不徐,卻裹挾著不容抗拒的威嚴。
這幾個喪屍瞬間就衝向幾十個精銳喪屍。黑豆怒不可遏,揮舞著拳頭,咆哮道:“你們這群沒出息的窩囊廢,簡直就是一堆爛泥扶不上牆的飯桶,腦子裡裝的都是漿糊嗎!”花豆滿臉漲得通紅,手指幾乎要戳到對方的鼻樑,罵道:“你們這些不知所謂的傢伙,到底在想些什麼啊!”紅米則氣得渾身哆嗦,嘴巴一張一合的,卻愣是半個字也吐不出來,只是一個勁地嘆氣搖頭。唯有黃米還算沉著,待到其他喪屍宣洩完怒火,才慢條斯理地說道:“我來給你們說一說,剛剛老大講的話。”他字斟句酌,說得格外認真。
幾十個精銳喪屍聽完,其中一個眼珠滴溜溜地亂轉,小心地說道:“這個牛腿給我們幾十個,或許能勉強填填肚子。”心裡卻暗自嘀咕:“也不知老大會不會真的賞給我們,莫不是在戲弄咱們?”其他幾十個精銳喪屍跟著點頭,嘴裡不停嘟囔著“吃不飽”,心裡琢磨著能多撈一點是一點。
郭誠露出詭異的笑,二話不說,大手一揮,就從空間裡甩出十幾只變異老鼠。只見那些老鼠一現身,就猶如餓虎撲食一般,朝著牛腿猛撲過去,瘋狂地撕咬啃食起來。
在場的眾喪屍瞬間被這一幕驚得瞠目結舌。
有的喪屍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雙手高高舉起,拼命地抓撓著自己的頭髮,似乎要把頭皮整個扯下來;有的眼睛瞪得宛若銅鈴,眼珠子彷彿都要奪眶而出,嘴裡發出“嘶嘶呀呀”的怒吼聲;還有的直接癱軟在地,絕望地嚎啕大哭起來。幾十個精銳喪屍原本還站得筆直,此刻心裡卻被恐懼佔據:“完了完了,這麼好的牛腿要被老鼠給毀了,我們可咋辦喲!”他們在原地不停地來回踱步,雙手緊緊抱住腦袋,瘋狂地搖晃著,那模樣好似要把腦袋給甩掉。只有顒燕還算鎮定,但臉色也變得極為難看。
郭誠挑起眉毛,眼神瞟向顒燕,顒燕頓時渾身一顫,趕忙低下頭,不敢與郭誠對視。
等了片刻,牛腿只剩下一半,郭誠這才不緊不慢地開口說道:“如今給你們分,夠吃嗎?”那聲音雖依舊平緩,卻似重錘狠狠砸在眾喪屍的心坎上。
剛才回話的那個喪屍頓時面如土色,心裡一片絕望:“這怎麼可能夠吃,老大這分明是在故意刁難我們啊。”嘴上卻結結巴巴地說道:“這……這哪能夠吃啊!”一臉的頹然。
郭誠冷笑一聲,並不搭腔,再次揮手,從空間裡猛然取出一團蟑螂,狠狠丟進浴缸中。瞬間,密密麻麻的蟑螂烏泱泱一片,不僅把牛腿完全覆蓋,就連裡面的老鼠也被迅速淹沒。
此時,整個現場陷入了一片混亂,精銳喪屍們心裡滿是恐懼和懊悔:“早知道就不該胡言亂語,這下可好,啥都沒了。”哭喊聲、咒罵聲此起彼伏。
郭誠雙目噴射出憤怒的火焰,全身的肌肉因為極度的憤怒而緊繃,他以一種彷彿能撕裂蒼穹的力量揮手收起眼前的浴缸,怒吼道:“蟑螂和老鼠,它們是我們團隊中如瘟疫般蔓延的腐朽之源,是分城中那無盡黑暗的混亂漩渦!它們如同從地獄爬出的惡獸,毫無憐憫、毫無節制地瘋狂啃咬著本應是你們這些在槍林彈雨中衝鋒陷陣才配擁有的牛腿!它們在團隊裡如鬼魅般偷奸耍滑、不勞而獲,用那骯髒的爪子無情地掠奪著你們用生命和靈魂為團隊拼死掙來的珍貴利益,用那罪惡的獠牙兇殘地撕碎著你們用鮮血和熱淚澆灌而成的安全港灣!”
郭誠的聲音猶如滾滾驚雷,震得在場眾喪屍靈魂顫抖:“倘若我們不能以雷霆萬鈞之勢剷除團隊內部的這些毒瘤,不能以鋼鐵般的意志強化管理和紀律,團隊的共同利益必將被這些如同惡魔般的不良因素,就像這些令喪屍髮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