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誠在外面心急如焚地等待著,就見基地上空逐漸聚攏起一團團黑色,那些黑色漸漸融合在一起,而後朝著郭誠所在的方向飛速湧來。
就見基地的一扇大門敞開,從裡面走出一支喪屍軍隊,他們威風凜凜,個個手持奇形怪狀的武器。只見隊伍中間有一輛巨大的房車夾在其中,而隊伍前方有一個火紅火紅的小點正飛速奔跑著,徑直朝著郭誠而來。
郭誠抹去臉上的雨水,抬手搭在眉上仔細觀瞧,原來是火牛那個憨憨,正四蹄如飛般地向郭誠奔來。他心中暗自嘀咕著:“形式主義真是害死人啊!不過倒還真是氣勢恢宏!”郭誠心中泛起一絲竊喜,但很快就冷靜下來,“這可不是什麼好喜好!”
火牛還未抵達,就見空中飛下兩隻烏鴉,一隻落在郭誠的左側肩膀,正是好運;另一隻則落在了右側肩膀,乃是連連。
好運歡快地叫嚷著:“恩人,你怎麼才回來呀,我可太想你啦。”邊叫著,邊用那溼漉漉的小腦袋在郭誠臉上蹭來蹭去,弄得郭誠直感瘙癢。
郭誠緩緩地用手指輕點它的大嘴巴:“還好嗎?這幾天沒事吧?”好運晃著小腦袋“嘎嘎”地叫著:“很好,很好,就是太安靜了,沒仗打,寂寞,無敵呀。”郭誠聽了,感覺既好氣又好笑。
緊接著來到郭誠附近的是火牛這個傻乎乎的傢伙,距離郭誠還有幾百米遠時,這一千五百公斤的龐然大物就開始一蹦一跳地朝著郭誠面前蹦躂過來,地上的泥水被它濺起老高。來到郭誠身邊後,它慢慢熄滅了全身的火焰,它知道郭誠不喜歡它張揚的模樣,圍著郭誠“哞哞”地叫著,只差在地上打幾個滾了。
賽風依舊沉穩,頭頂著花姐,脖子高高揚起,剛到郭誠身邊,花姐一個跳躍就到了郭誠的肩膀,好運和連連很識趣地飛向空中,給這位郭誠的第一戰寵讓出位置。賽風見花姐離開了自己的頭頂,也不再僵硬地揚著腦袋,低下大腦袋,朝著郭誠的肩膀一蹭一蹭的,以此表達著自己的情感。
房車緩緩靠近郭誠,這才看清開車的正是那一臉憨笑的大剷車,這個郭誠的專職司機。一千精銳騎著現在比賽風還大的蝲蝲蛄,手持螳螂大鐮刀,或是蜈蚣的巨大牙齒,身披老學究用蜈蚣甲殼製作的紅色鎧甲,分成兩隊,將郭誠圍在中間,那氣勢之雄壯簡直難以言喻。郭誠有些受寵若驚,覺得這陣仗過於隆重,也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到了,傻愣愣地揮著手就上了車。電驢在旁邊看著,眼睛一大一小的,撇著嘴哼哼著,表情極為滑稽,心裡想著我電驢當初也有這待遇,兩邊的喪屍精銳都投來鄙夷的目光,而它卻只能孤芳自賞地跟在儀仗隊的後面,朝著臨時基地行進。一路上,四周零星的大大小小基地都停止了建設,都向儀仗隊投來羨慕的目光。
進入臨時營地後,郭誠推開車門,便瞧見苗佳、家人以及傻哥等許多人已然在那裡等候著。一股莫名的喜悅之情悄然湧上心頭。是啊,在這末世之中,郭誠在外歷經風險奔波輾轉,不就是期望著家人和跟隨自己的兄弟能夠安然無恙地活著嘛。看到大家都安好,那份喜悅再也難以抑制,盡數展露在了臉上。
郭誠罕見地一把摟住苗佳的腰,快步近乎小跑著來到四位老人身前,低聲說道:“對不起啊,讓你們擔心了。”
老人並未多言,八隻眼睛就那樣直直地看著郭誠……
郭誠上前拉起家人,迅速地鑽進臨時用來居住的車皮裡。
寒暄幾句過後,郭誠便開啟了正式的話題,詢問道:“外面是什麼情況,怎麼會有那麼多大小不一的臨時寄居營地啊?”
苗佳見郭誠的臉色變得嚴肅起來,自己也隨之變得嚴肅,回應道:“是這樣的,外面來的據瞭解,有的是碰巧遇到的,有的是循著你們出去後留下的蹤跡找來的,還有就是你不是讓蝲蝲蛄軍團出去挖掘附近的石料和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