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模樣簡直讓人哭笑不得,這黑驢也太會耍賴了吧!
就瞧那黑驢在地上撒潑打滾得那叫一個歡實呀,四蹄亂蹬得跟抽風似的,嘴裡還哇啦哇啦扯著嗓子不停地叫嚷著:“哎呀喂,你們倆可太不地道啦!
平常在地裡幹活的時候就可勁兒地欺負我呀,現在還來欺負我,你們有沒有良心吶!”
“都末日了呀,你們倆找了個好主人就拍拍屁股跑啦,居然把我給忘得死死的喲!”
“哇~哇哇”地扯著嗓子乾嚎個不停,那聲音,嘖嘖,真是刺耳得能把人耳朵給震聾嘍!
郭誠被弄得那是一臉大寫加粗的懵啊,“這是哪兩個呀,啥情況呀,這都啥跟啥呀?”
“你快給我講清楚呀!”就在這時候,火牛和賽風溜溜達達地來到了郭誠身邊。
地上那耍賴皮的黑驢一瞅見火牛、賽風來了,“嗖”地一下就從地上蹦了起來,然後一扭屁股,一跺腳,哼哼唧唧地開始數落:“就是你們倆呀,一點同鄉的情分都不顧哇,就曉得顧著你們自己喲!
你們的心咋就那麼黑吶!”“我還滿心以為呀,你能帶著你去找我呀,或者去找賽風呀。”
“找到賽風總該想起我了吧,結果倒好哇,把我給忘得死死的呀!”
“我一路跟著哇,本想著你們能想起我呀,回去再找我呀,結果你們硬是沒記起來呀!”
“我累得都快斷氣啦哇,好不容易跟到這兒哇,結果那火牛呀,上來就不分青紅皂白地揍我呀!”
“揍完我呀,賽風那個偽君子呀,也跑來落井下石地欺負我呀!”
說著說著,這黑驢還把腦袋晃得跟個癲狂的撥浪鼓似的,嘴裡吐沫星子跟下雨似的四處飛濺,那表情一會兒瞪大眼睛跟銅鈴似的,一會兒又眯成一條縫跟老鼠眼似的,“哇~”又開始扯開那破鑼嗓子嚎叫起來,那模樣,真真是要多滑稽有多滑稽,要多討人嫌有多討人嫌呀!
郭誠一會兒瞅瞅賽風,一會兒瞅瞅火牛,開口問道:“你們倆認識這傢伙呀?”
火牛趕緊晃著那大腦袋,跟個瘋狂的撥浪鼓似的。
而賽風倒是顯得挺淡定,上上下下地打量起黑驢來,打量了許久,忽然張嘴叫道:“你是驢莊的老二黑嗎?”
火牛瞪大了牛眼,瞅著黑驢,說道:“他哪能是老二黑呀,老二黑可沒這麼黑呀,再說了,老二黑四條腿那可是白色的呀,你瞅瞅他,全身上下連根白毛都沒有哇。”
黑驢氣得四蹄直蹦躂:“你個死犟牛哇,你瞧瞧我這耳朵,這邊可是你挑出來的大窟窿呀!”
又轉過頭對著賽風大喊:“我另外那隻耳朵可是你咬出來的豁口哇!”
“你倆幹過的那些壞事兒,都忘到九霄雲外去啦?”
火牛和賽風湊近了仔細去看。“嘿嘿,這耳朵還真有個洞嘞!”
火牛又跑去看另一隻耳朵:“賽風你快看哇,這兒還真有個牙印缺口喲!”
火牛抬頭瞅著正發愣、直勾勾盯著豁口看的賽風說:“這缺口不大呀,瞧你那大板牙,得有這四倍大呢!”
賽風深思了一會兒:“嗯,我好像有點想起來了,小時候我老孃拉車,年紀大了,上坡都拉不動哇,當時有條黑驢在邊上嘲笑呢,我一氣之下,上去就是狠狠一口哇。”
“這都過去一年多了吧!”
火牛轉動著眼珠子說:“對呀,你提起那天,我就想起來了,我在那兒吃草呢,見你好像被欺負了,我就衝上去幫忙了,好像當時打的就是這條黑驢。”
賽風抬頭想了一會兒:“記得那以後就沒再見過那條小黑驢嘍。”
火牛點頭道:“是呀,以後咱去地裡幹活就再沒碰到過咯。”
郭誠這會兒算是聽了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