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還敢回隆安大隊住?”沈清雪疑惑的問道。
二嬸子嗤笑道:“她倒是想留在孃家,人家不收她啊!打死她男人的是她弟弟,結果因為這事也被判了,這輩子能不能出來都是兩可的事呢!”
“再加上她男人家裡人丁本來就不興旺,家裡也沒別人了,她回來也沒人把她咋樣。”
“那你們咋知道她是冤枉她男人家裡的?”沈清雪好奇的問道。
“咋知道?大家一個大隊,誰啥樣心裡能不清楚?就她姓李的褲腰帶松的,真有那事,也十成十是她勾引人家。”二嬸子越說越生氣,然後道:“再說了……這女人有個姘頭有次喝多了說的。”
等到這頓白事酒結束,顧誠把查老爺子,廖隊長等人送到門口。
查老爺子等人勸慰了兩句,讓顧誠節哀,然後就各自走了,只有廖智毅站在原地沒有挪窩的意思。
“廖隊長,你還有啥要跟我說的?”顧誠問道。
廖智毅微微點頭,然後道:“吳大龍的事情僵住了,這傢伙嘴硬的很,公社也問不出來什麼,徐書記的意思是……這吳大龍好像跟你有大仇一樣,一提到你就齜牙咧嘴的。”
“所以徐書記讓你有時間的話,去一趟公社那邊,看看能不能幫上忙。”說罷又連忙道:“你放心,不讓你白乾活,這段時間都給你算工分的。”
顧誠微微點頭道:“行,明天我就過去一趟,但是能不能成,我也不敢打包票。”
廖智毅露出笑容道:“盡力就行,就吳大龍那嘴,問不出來也正常。”
顧誠自問不是什麼能夠一笑泯恩仇的人,所以吳大龍必須死,而且吳大龍那些狗屁倒灶的事情,都翻出來,在這個時代是絕對夠死的了。
第二天一大早,顧誠收拾了下就出門了,告訴沈清秋自己要去一趟公社,中午不回來吃了,讓小姨子們自己解決。
從大隊到公社路不近,好在廖智毅為了趕緊解決吳大龍的事情,二話沒說就把腳踏車借給顧誠了。
等顧誠到了公社派出所,跟派出所把事情一說,沒多大工夫,立即有個小年輕迎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