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君
厲正功看完傳單後,憤怒地將其揉成一團。他明白這是有人在惡意詆譭他,但他不知道幕後黑手是誰,甚至他連這個名單上的很多人都不認識。
“這是誰幹的?為什麼要這麼做?”
厲正功質問張功然。張功然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清楚。厲正功接著說:
“我那四位兄弟被列入其中,葉正英他們我也早已相識,那幾位國家元首也都是見過面的,還有幾個軍官,都是見過的,其他人呢?那些公司老總、演員、那幾個學者博士,我連見過都沒有啊,王雅君倒是見過一個可那只是個護士,你見過雙醫博士去當護士的嗎?荒唐!”
張功然也附和道:
“是啊,你說他是亂攀咬吧,大部分人跟你也都見過,排名靠前的跟你關係還都不錯。可是麥克·里根這幾個權力地位遠比我們高的並且和你關係也很好的都不在。你說沒見過的那幾個也都是有原因的,尤其是那個芭蕾舞明星,她可是你的小迷妹,痴迷到你妹妹考軍校她跟著也去了,放棄自己成名的舞技想透過接近你妹妹來接近你。那個護士王雅君,還真就是雙醫博士,她之所以只是個護士,是因為裡面有點不可明說的事。”
“那麥克·里根那邊怎麼說?他對這個傳單有什麼看法?”厲正功坐回到床上,端起茶杯一邊喝水邊問。
張功然也搬了把椅子坐了下來:
“還能啥看法,按謠言定罪,結果,那幾個還沒被抓的就跳著腳地來說抓他們首領的那些軍官和政府官員也是和你一夥的。令是麥克·里根下的,他們卻偏偏不去攀咬麥克·里根,你不覺得這有些貓膩嗎?”
“是有些不對,八成是打算離間我和麥克·里根他們的關係吧,這樣麥克·里根下令抓得越狠,他們罵我就罵得越狠,我就會對麥克·里根心生不滿。還有一種可能就是他們不敢去攀咬這些處於權力巔峰的人物,但他們攀咬我們三個艦隊總指揮也著實有些抽象。這件事我不想去管了,快養好病我還要回去繼續搞我的土木工程。”
張功然也點了點頭,然後又說:
“現在看來,當初第二次開拓者之難的餘孽尚存啊,據去抓捕他們首領的人說,有不少人受到蠱惑甚至洗腦,不管什麼事實證據就是死命認為你是人類毒瘤,要除之而後快,我一開始還推測與上次沒有發動恐怖襲擊的反叛分子有聯絡,但是這到現在為止是一點證據也沒有啊,只能先放著讓下面的人慢慢調查了。”
說完,張功然把椅子搬回原處:
“好了,我也不多待了,你那邊我也不急著去了,到時候你病養好了,咱們再一起去吧,這是麥克·里根的指示,可不是我瞎說的哦。”
厲正功也站了起來說:
“也好,到那時候估計可以開始向那裡送第一批移民了,我跟上頭說了,這前兩批基本上都得要退伍兵,比較好打理,等建設得七七八八了再開放公眾移民活動。”
“好,那我就先走了,你慢慢養病,咱不急,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嘛。”
“那是自然,你也要保重啊,功然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