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外驚慌,而是更加虔誠地膜拜,緊接著,一陣轟鳴聲響起,越來越近,一位看起來更加威武霸氣的鋼鐵戰士在另一隊鋼鐵戰士的簇擁下緩緩降落在他們面前。
也許是看出了這個鋼鐵人的地位更高,顧不上擦一下身上的塵土,那名似乎是祭司的原始人脫下了那有意模仿太空戰甲的皮衣,赤裸著把一根掛滿貝殼的木棍高高舉起。
其實厲正功這時候並不好受,因為自己的戰甲沒法加裝飛行元件,所以他其實是被類似架罪犯的方式從天上架著降落下來的,他要控制住自己別在天上亂蹬腿或者前後蕩,可降落時候因為護衛艦引擎導致低空的風力過大,就使得他其實一直在用力維持姿勢。
當他看到面前這個原始人的皮衣以後又是一愣,因為這仿的有點像深海作業服,那玩意胸前有一個大燈和兩個射燈,跟這皮衣上拿貝殼拼出的圖案像的很。
厲正功定了定神,然後俯下身子,仔細端詳起面前這個人,這位祭司感覺不太對勁,一抬頭正好看到厲正功那加了發光器的面罩,眼睛被燈光一閃,心中惶恐更盛,只好戰戰兢兢地又低下頭去。
等再抬起頭來,卻發現面前這個鐵人似乎在和同伴交流,他們說著嘰裡呱啦聽不懂的語言,而他的背後似乎還掛著一塊奇怪的“獸皮”,這塊“獸皮”可以被微風吹起,顯得是那樣的輕柔,讓祭司忍不住想摸一摸。
厲正功也注意到了,他再次俯下身子,抓住自己披風的一角遞到了這個祭司的面前。原始人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輕輕觸控了一下厲正功的披風。面對如此柔軟輕薄的“獸皮”,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好奇和敬畏,彷彿在觸控一件神聖的物品。
厲正功注意到了原始人的舉動,他慢慢站直身體,手中的權杖閃爍著微弱的光芒。他用簡短的手勢示意身後計程車兵們保持安靜。原始人抬起頭,看著厲正功。厲正功深吸一口氣,試圖用盡量簡單的肢體語言與他交流,他指了指自己和士兵們,然後又指了指天空中的戰艦,然後拍了拍自己的胸甲又輕輕拍了一下祭司的肩膀。
原始人猶豫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他轉過頭去,對著其他原始人大聲呼喊了幾句。隨後,其他原始人也慢慢圍了過來,眼中的恐懼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好奇。
在一群原始人的圍觀下,厲正功帶領著士兵們走進了他們祭祀的地方。留在這裡原始人們看到這群突然出現的鐵人,雖然沒有驚慌失措地四處逃散,但也是嚇得瑟瑟發抖。厲正功站在祭祀的臺子前,卻又發現了一個不對勁的地方,原本,他以為這個臺子是原始人搭起來的,卻忘了對其進行掃描,眼前這個看著像是木頭柱子的東西其實是合成材料,而這個祭祀臺更像是一座墳墓,一座埋葬那些解救彼望星於敵手戰士的墳墓。
厲正功伸出手來,撫摸著這塊無名墓碑,上面的符號明顯是原始人們畫上的,這些英勇的戰士本來默默無聞,但被他們拯救的原始人記住了他們,讓他們的身份得以彰顯。
“全體,向我們犧牲的戰友,敬禮!”
兩支小隊排列在墓碑前,向著這座無名戰士墓齊刷刷地敬禮,這讓周圍的原始人有些看不懂了,不過沒關係,他們看不懂的還有更多。厲正功指了指他們畫上的圖騰中的其中兩個,祭司大概是明白了他的意思,嘀嘀咕咕地指著一個方向,似乎是在邀請他們跟著走。
於是,一行人跟著祭司的引導走進了他們新建起的村落,這個村落和他們觀察過的其他村落不同,有著大量的簡陋房屋,而巖洞裡似乎是不住人的,祭司卻做出手勢邀請他們進這個巖洞。
謝絕了士兵的探路請求後,厲正功一個人跟著祭司進入了巖洞,戰甲上的發光器把巖洞照的透亮,這也讓他看出了這個巖洞的作用——畫廊,這裡佈滿了壁畫,而且很多壁畫都描繪出了太空戰甲、戰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