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猜怎麼著?我計程車兵找到他的時候,他在強迫那些被他逼得走投無路的年輕女軍官給他提供服務,最高的一個軍銜竟然是中校!”
厲正功的右手從槍套上放了下來,呼得一聲從左側腰間拔出一把短劍走向大廳中央:
“哈倫伯格·崔斯特林,對於這件事你有什麼看法?一個如此年輕的少年就能輕易操縱一名校級軍官為他提供如此荒淫無下限的服務!你和我同位不同銜,我想問問你的看法如何?”
小崔斯特林一時有些轉不過彎來,他是主導了許多事情,但是這件事並不是他主導的,於是他脫口而出:
“他我壓根就不認識,這件事和我栽贓你有什麼關係嗎?”
說完這句話,大廳的氛圍再次降到了冰點,此時的軍隊已經怒氣難壓,文官集團除了幾個理事會成員以外大多數都如坐針氈,大家都忘了這次的聚餐會到底是來做什麼的了。
小崔斯特林也意識到自己好像說了一些對自己不利的話,他看向父親,那是多麼冰冷的一張臉,自從他與父親決裂以後就再沒有如此認真地看過這張臉,而此時的厲正功再一次轉向了文官們:
“軍法委員會委員長陳光道,我想有些事情也該請你來解釋一下吧?為什麼某些雜碎在犯下足以槍斃十回的滔天大罪後仍能留在軍隊任職,甚至晉升地比任何人都快?你需要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
陳光道呆住了,其實他是想過這一天的,因為他也曾是被譽為行走的軍法書,一直以公正嚴明而聞名,直到他的夫人在一次宴會上被誇得頭腦一熱收下了一個儲存著價值十萬迦納爾的特殊戒指……
厲正功何嘗不為他感到惋惜,他在擔任軍法處參謀的頭幾年裡處處以陳光道為榜樣,就在那個驚天大案發生前沒多久,他還得到了陳光道為他申請的執法劍,這可是執法部門的最高榮譽,能在三十歲前獲得如此榮譽的只有兩人:2511年28歲的陳光道和2526年同樣28歲的厲正功。兩人是何其相似,而兩人又是何其不同。
“這是一把秦劍,前輩,你知道我為什麼要選一把秦劍嗎?前輩,可以讓我看看你的執法劍嗎?”
秦國,乃是戰國時期第一個靠法治立國的國家,秦朝也是第一個法治的朝代,厲正功所配的執法劍是秦劍,時時刻刻提醒自己要嚴守律法秉公執法。
看著厲正功手中指向自己的秦劍,陳道光緩緩拔出了自己的執法劍:軍刺,這是他曾經的誓言:要為軍隊剷除毒瘤!而他自己現在成了這最大的毒瘤,有那麼一瞬間,他幾乎要將這柄軍刺刺入自己的胸膛,這樣他就能體面地結束這一切了,可是他不敢,他早已沒了那種血性……
啪!
“還有你,2528年5月救濟糧和賑災經費通通捲入私囊,製造了慘絕人寰的5.22封城食人事件,然後把一切推給當時研發電力城衛系統的科研團隊,不僅導致三名國家級科學家自殺,還導致相應的科研經費被砍掉了三分之一,最後還有一個小插曲,那就是沒有約束的你可以隨便搜刮那幾個城市的財富,只這一件事就足以槍斃你的吧?”
又是一個耳光落在了一個官員的臉上緊接著就是他所犯下的滔天罪行,還沒等那個官員抬起頭來瞪自己,厲正功就走向了下一個官員。
啪!
啪!啪!
每一聲耳光後都是一件滔天巨案,每一聲耳光後都有一個敢怒不敢言的人,他們已經明白了,所有人都明白了,這是一次對某些貪官汙吏的鴻門宴,而且這鴻門宴來得比歷史上任何一個時候都要猛烈得多,因為他們把手伸向了軍隊和軍人的話家屬們,如果不讓軍隊發洩一下這滿腔的怒火,搞不好這滿目瘡痍的大地之上馬上就會爆發新的戰爭……
哈倫·戴因斯看著已經回到大廳中央安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