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分嗎,難道我說的不是事實?”幽瀾面不改色道。
李牧雙拳緊握,骨節咯吱咯吱作響,咬牙切齒道,“我們來做一場。”
“好。”幽瀾眸底閃過一絲血色。
“點到即止。”王姝盼心頭實在擔心李牧,但是又不好明說,只能乾巴巴的勸一句。希望李牧不要死的太慘!
“諾!”二人異口同聲道,說罷便轉身朝練武場去了。
王姝盼登基邀請漠北和梁國觀禮的國書一發,隆德和梁國邊境的躁動暫時被按耐來下來。
漠北那邊是什麼反應,梁國的國君會如何的咬牙切齒,隆德這邊都顧不上了。因為王姝盼所在的皇宮被人圍困了。
這一日清晨,還沒有散朝,禁衛軍統領趙慶陽來報,皇宮被以姜政為首的叛軍團團圍住了。他們叫囂著讓王姝盼回她的封地——邊城!不要染指皇位!隆德的帝位那該是永**的子嗣繼承,而非她一介女流之輩!
趙慶陽撿著能入耳的說著,那些不能入耳的他已經篩選了。只是這能入耳的話就已經令王姝盼氣笑了。
朝臣聽後戰戰兢兢的,大氣都不敢喘,一動也不敢動!他們能說蔣政不愧是新貴嗎?三流世家出身,不過是有女入宮被永**鍍了一層金就以為自己出身權貴了。膽敢率軍圍困皇宮,簡直不知所謂!
“本宮確實是一介女流之輩。不過本宮這介女流之輩,卻是隆德帝唯一的嫡女,是永**的嫡妹,是他下旨傳下帝位的人。名正言順!”王姝盼的聲音擲地有聲,在場的文武百官誰也不敢有異議。
“所有有子嗣的宮妃都參與了嗎?”
“回稟殿下,是的。”趙慶陽點頭。
“呵呵,果然錢帛動人心,更何況是一朝帝位呢!”王姝盼手託著下巴,笑意盈盈道,“各位愛卿,你們覺得外頭那些犯上作亂的人該如何處置呢?”
朝臣沉默以對。
“怎麼沒有人出言,是否覺得他們說的是對的。本宮不過是一介女流之輩,不該染指隆德的江山?”
“臣等不敢!”百官嚇得趕緊下跪,磕頭請罪。
“哼。既然如此,那麼本宮就順你們的意回本宮的封地去,緊閉門戶,靜心修養如何?”
“殿下,不可啊!”禮部尚書最先開口,他神態有些慌亂,“殿下啊,大敵當前,您可不能丟下我們隆德不管啊。你有永**的傳位詔書,您就是最名正言順的繼承人,隆德的帝君!誰也不能欺你!外頭那些犯上作亂的人死有餘辜!”
“殿下,禮部尚書大人所言極是。那些犯上作亂的人您就不要放心上了,等一下讓我們的人押他們入天牢,以死謝罪!您繼承帝位那是名正言順的,誰也不能指摘!”陸遲蒲扇般的大掌拍了拍胸脯道。
“殿下,那些跳樑小醜您不必放在心上,不成氣候。他們若有這個心氣還不如直接去邊關退敵軍去!”顧長卿知道王姝盼到底是動怒了。滿朝文武雖然欽佩王姝盼以一朝公主的身份將朝政處理得妥妥當當的,但是被一個女人壓在頭頂上,他們心中到底還是有些不甘的!“如今來為難您算怎麼一回事兒!沒有退敵之策,也沒有處理朝政的能力,想著執掌朝綱,簡直是太異想天開了!”
“他們是腦子有坑吧。有著名正言順,能力出眾的殿下不認。偏偏想著推一個幼兒登基為帝。小皇帝能做什麼,帶領我們大家一起做亡國奴嗎?”陳軒的毒舌確實夠毒的,令原本還有些搖擺不定的朝臣,紛紛認定了還是王姝盼登基對隆德的處境更好。
……
“殿下,那些人腦子有坑,所思所想非正常人所能及。您就不要生氣了。”顧長卿再次出聲,極為誠懇道。
“看在你們腦子還算清醒的份上,本宮再多的氣也消了。說到底,腦子有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