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的男人,等把這件事處理完的,一定好好治治你不可。
如意回了小藥堂將柳紅和春杏等人見面之事細細說了,喬挽點點頭:“每天帶好三十,除了我娘,外人不讓見。”
如意點頭,歪著頭看了看外面的馬車已經離開了,便心口怦怦地去做事了。
秦鶴鳴此時也在聽著秦福細細說著此事,他將茶盞擱在茶盤上,以指腹輕輕摩挲著桌面,心事重重的樣子。
“大司馬如今做事有些瞻前顧後了呢,不同於你以往的風格啊。大婚後變得婆婆媽媽的了,如今事情都這樣了,直接抓過來宰了就完了!”
說話的是坐在茶盤對面的武玄業,他猛灌了一口茶,重重將空茶碗擱在桌上,十分不滿地看向秦鶴鳴。
在大魏各地,秦鶴鳴掌握著許多家鋪面,賺的銀子數不勝數。但為了掩人耳目,這些銀子都分由幾個心腹幫著打理,武玄業就是其中一個。
武玄業捏著拳頭說:“秦佐又與太子混到一起了,在一起喝了半日的酒,密謀了許久。他的目的是你,太子的目的是天下,兩個人都不可留!墨之,咱可不能被個娘們兒左右了思維啊。”
秦鶴鳴抬眼看他:“說話嘴巴乾淨點兒!”
“本來就是事實嘛,那喬挽是個好樣的,咱不否認。可你也不能和她成了親以後,做什麼事都要先為她和她家考慮,咱們考慮的是天下,是大魏江山,要我說,太子和秦佐就安排人直接做掉就好了!蘇大學士怎麼了,死了也就死了。”
武玄業的聲音甕聲甕氣的,聽起來語氣也是十分不善。
指甲深深嵌入他的掌心,可卻不覺疼痛,只一味地攥緊,但僅僅是一瞬,秦鶴鳴鬆開拳。
他的手掌骨節勻稱微凸,曲線優美,是一雙養尊處優但又充滿力度的手,這又是一雙慣會寫文的手。
他用三根修長的手指執著茶盞,青碧色的茶盞在白皙的手中如春水倒映的梨花那般好看。
“我最敬佩武大人的地方知道是什麼嗎?”秦鶴鳴輕輕低語。
武玄業瞪圓了眼睛看著他,他便繼續說:“就是武大人劫了花轎,搶走了武夫人去拜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