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這倒不必,你師兄和喬大小姐倒是可以做個見證,咳,咳,咳……”一陣劇烈的咳嗽讓他的臉漲得更紅,瘦削的肩膀一抖一抖的,甚是無力。
“師兄不在,那……這事就做罷吧,本來您也是臨時起意之事。”
靳英濯掃了她一眼,咳得更厲害,不屈不撓地說:“那就讓喬大小姐來吧……”
喬挽正在準備給靳英濯手術所需之物,為避免意外還要多準備一些急救的物品。
“小姐,靳大公子的診金明日應該能由秋伯送來。”玉容聲音低低的。
管著誰送來呢,是給她就好,喬挽給了她一個大大的微笑:“幹得漂亮,是個可造之才!”
畢竟是少女,不管是不是出於安慰,這種事也實在是難以啟齒。喬挽見她臉上黃一塊紅一塊的,就笑著問:“咋啦,診金不白出,開條件啦?”
“啊?”玉容對喬挽如此敏銳的反應嚇了一跳,“我……他……嗯,他有事要找您商量。”
算了,這話說不出口,讓他們兩個人直接對話吧。
又清點了一下物品,喬挽一臉狐疑地看向玉容:“看你這臉色,兩萬兩銀子都要到手了,還能有什麼事不能接受。走吧,我去看看他要幹什麼。”
拍了拍手,她在前玉容在後便進了靳英濯所在的屋子。
靳英濯仍然是以手撫胸,咳得厲害。斷斷續續地將二人的對話原原本本地和喬挽說了,又說:“本想著請大司馬做個見證,但他有公務出京了,只能有勞喬大小姐了。”
再側臉看看一臉焦急的玉容,玉容那表情擺明了就是在說:小姐您看,他都病成這樣了,也許熬不過手術,就答應了他吧。
拉過一把椅子,喬挽坐在靳英濯對面,抬手將他置於胸口的那隻手拉了下來:“昨日剛施了針,今日又服了藥,靳大公子的心疾就算想發作都難。”
“玉容,去藥堂取些止咳藥來。”
支走了玉容,喬挽抱著雙臂,乜斜著眼看他:“說吧,你這是唱的哪出戏?”
“就是我說的那樣,我若渡過此劫就娶了玉容,過不去就給自己留個念想好了。”靳英濯嘴角噙著笑,淡然地玩弄著自己修長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