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李青爍也是一愣,不過隨即他卻是點了點頭,對著趙福匯說道:“這套手法是我自己琢磨出來的,專門用來哄住那些牲口,防止它們發狂啥的,還真的沒在人身上用過。不過這裡面涉及到一些中醫方面的內容,我估摸著放在人身上也可以適用吧……”
“那就行,那就行!”
趙福匯樂得連連點頭,接著更是悄咪咪的湊到了李青爍的耳邊,低聲說道:“那你回頭有空,把這套手法教教我唄。我回去在你嬸子身上好好試試,萬一真的有效果,你叔我生活可就要見亮了……”
聽了這話,李青爍真的是用盡了自己吃奶的力氣,這才沒有當場笑出聲來。不過眼下他也是非常辛苦的憋著笑,說道:“成,趙叔你放心,等我忙活完這裡邊的事情,就把這套手法全都交給你。”
李青爍會發笑當然是有原因的,因為趙福匯這人哪兒都挺厲害,可就是懼內的名聲在明月村裡絕對是響噹噹的。
他家裡那哪是賢妻良母,壓根兒就是一頭貨真價實的母老虎,時常就讓趙福匯十分狼狽的頂著一臉抓痕,繼續回村委會這邊上班。
偏偏趙福匯對此也是毫無辦法,只能用“打是親,罵是愛”這句話來安撫自己,而好事的人還專門給他後面加了一句話,那就是“打是親,罵是愛,實在不行拿腳踹”!
反正對於趙福匯來說,四十歲就跟一個分界嶺,在四十歲之前,他還可以跟自家的媳婦勉強抗爭一下,等到四十歲之後他就再也不抗爭了。
這倒不是趙福匯從此不想重振夫綱,或者是終於調整好了自己的家庭關係,而是壓根就打不過自家妻子了……
看著李青爍的辛苦憋笑的樣子,趙福匯也只能是嘆了口氣,接著說道:“行了小兔崽子,你想笑就笑吧,反正你趙叔我也不是第一次因為這事兒被人笑話了。這麼多年來就算是我的耳朵不習慣,我的臉皮都已經練出來了……”
聽了這話,李青爍也是真的忍不住了,當場便發出了一陣爆笑。而趙福匯也是指著李青爍,有些無可奈何的說道:“我說你們這些年輕人,也都不知道啥叫正兒八經的過日子。我知道你們這一代人接觸的都是一些快消品,自己的東西從來不考慮修,而是壞了就想著換。”
李青爍不置可否的聳了一下肩膀,不同的時代賦予不同的三觀。他當然承認趙福匯說的有道理,不過他的一些話,或許也未必真的適應當今這個時代。
當然對於李青爍的職業來說,當然是能修則修,實在不行才要想辦法去換,畢竟他可是做獸醫的。
這要是有一條牛的腿颳了一個口子,他第一反應肯定是上去清洗傷口,縫合創口,而不可能是二話不說直接衝上去把腿砍下去,再跟別的牛腿換一下吧。
趙福匯瞧著李青爍的樣子,就知道他未必聽進去了自己的話。這會兒工夫他也是拍了拍李青爍的肩膀,若有所指的說道:“我覺得你這套手法要是能用到人身上的話,最好還是給白薇薇好好試試,這小妮子別看表面上對誰都客客氣氣的,不過真執拗起來,那犟脾氣可是比牛還厲害……”
李青爍當即一愣,接著心裡那不安的感覺卻是瞬間發作,他終於意識到自己這究竟是把什麼事情給忽略了,自己千算萬算,怎麼就把這傢伙給忘了。
想到這裡,他連忙抓住了趙福匯的手臂,聲音也陡然變得尖利起來:“你快告訴我,白薇薇現在在哪?”
被李青爍這麼一喊,趙福匯也是有些發愣,下意識的回道:“我說她留在後方,做做後勤工作就可以了,可是她非要去搶收那邊幫忙,現在應該是在地裡幹活。”
李青爍來不及跟趙福匯多說些什麼,拔腿便跑,只剩下他一個人被李青爍的舉動弄得摸不著頭腦。
不過瞧著李青爍的樣子,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