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福匯聞言緩緩的點了點頭,顯然是認可了李青爍的這種說法。作為一個堅定的無神論者,趙富匯當然討厭這些神神鬼鬼的說辭,不過他也清楚李青爍純粹是藉機在整治孫老六,因此也沒再發表什麼意見,反而覺得李青爍這做法倒也不錯。
而白薇薇沒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則是不依不饒的催促李青爍道:“你可別在這賣關子了,趕緊把你怎麼控制狗的辦法交給我,我也要學!”
在說到這裡的時候,即便李青爍都露出了一個驕傲的表情,顯然是對自己的鬼主意十分自得。只見他攤開自己的手,湊到白薇薇的身前,然後調侃的笑道:“白薇薇,你過來聞一下我手上都有啥味道。”
眼瞅著李青爍張開大手就要往自己的鼻尖兒上湊,白薇薇也嫌棄的仰起了頭,可還沒等她吐槽幾句,就被眼前的景象給驚住了。
只見李青爍這犢子的手壓根兒就不像一個年輕男人應有的手,裡面是各種各樣層層疊疊的傷疤和老繭,這讓他的手也變得異常粗糙,簡直就像斑駁的樺樹皮一樣。
白薇薇不是沒有見過同齡男生的手,而他們最多也就是因為握筆時間長或長時間打字用滑鼠的關係,才在幾個地方留下了一層薄薄的繭子。對比之後,李青爍的手簡直是一個幹慣了重體力活的中年男人才有的。
眼瞅著白薇薇瞧著自己的手心發愣,李青爍卻是輕笑了一下,然後隨口自嘲道:“獸醫不僅是個技術活,也是個體力活,要是手上沒磨出些個繭都不好意思跟人說是同行。”
“其實我控制孫老六家的狗,說穿了也非常簡單。他家的狗體型健碩,看架勢估摸著是跟獒犬串過種,這種狗表面上看起來體型嚇人,不過實際上卻是智商堪憂。我之前給這些狗扎過針,讓它們很早以前就對我有恐懼感。剛好我來的時候還帶了酒精,趁機在孫老六的身上抹了兩把立刻改變了他自身的氣味,讓那些串種獒犬還以為是陌生人來了需要提高警惕。”
說到這裡,李青爍也露出了一個壞笑:“其實孫老六如果還能再撐一會兒工夫就會發現,我壓根就不能控制這些狗叛變主人。只是這犢子做賊心虛,所以才沒熬到這些酒精完全被揮發掉的時候。”
聽了李青爍的解釋,白薇薇和趙福慧兩人頓時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釋然和不可思議混雜在一起的神情。有道是“真傳一句話,假傳萬卷書”,在李青爍的解釋下,這一切好像都變得理所應當。不過他們也都清楚,要是沒有極度紮實的獸醫知識作為底氣,李青爍也不敢這麼做。
就在這時,白薇薇卻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一樣,連忙衝著李青爍發問道:“不對呀,我聽說獒犬可是最忠誠的犬種之一,一輩子只認一個主人。就算是你用酒精改變了孫老六身上的氣味兒,也不至於讓這些狗認不出來吧?”
可李青爍聞言卻是忍不住笑了起來,等好不容易止住笑聲,卻跟著露出了一個微妙的神情,對著白薇薇調侃道:“我就不告訴你,你能把我咋的?”
李青爍這話一出,白薇薇臉上的表情頓時精彩的有若見鬼,看著李青爍的樣子簡直就是恨不得直接把李青爍給吃了一樣。畢竟這邊突然讓人買了個關子的滋味兒,絕對不是啥好受的感覺。
不過作為過來人的趙福匯卻是對這種事情樂見其成,呵呵笑了一下之後便主動離開了這裡,將空間讓給了這兩個年輕人。儘管真說起來的話,吳啟瑞也是個回鄉工作的大學生,家世還算不錯,不過趙福匯卻更希望眼前的兩人最終能夠走到一起。
這會兒白薇薇看著李青爍,那真是恨得牙癢癢,可又偏偏奈何不了李青爍。因為這犢子這會兒工夫居然是直接抱著膀子站到了一邊,還仰著頭哼著小曲兒,直接擺出了一副油鹽不進的派頭來。
反正在經過了這陣子的“明爭暗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