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瀚嶽指著東部一處山嶺說道:“此處乃虎嘯嶺,是個險要的去處,不知妙善師太可否在此修行?”
妙善坐在長桌東側,正位於地圖上虎嘯嶺旁邊。妙善合十說道:“阿彌陀佛,出家人萬法隨緣。貧僧就在此修行,道場名號喚作慧覺庵。”
坐在妙善南側的明慧法師,指著地圖上標識的山嶺說道:“瀚嶽道長,此處地勢兇險,貧僧就在這裡了。”
“無量天尊。”萬瀚嶽說道,“明慧法師真乃有大智慧的高僧,此處叫莫良山,確實兇險,常有山魈野鬼出沒,即使白天也人跡罕至。”
“明慧法師,可有名號?”坐在南側的行雲法問道。
“阿羅漢者,能滅眾生苦,能生一切法。名號就喚作羅漢寺。”明慧法師說道。
這時,坐在長桌西側的昆遊道長等的不耐煩了,嚷嚷著道:“我說萬瀚嶽,你看看,我這邊等著呢,胡亂選個距離雲霄道長近的所在給貧道吧。”
萬瀚嶽拱手說道:“讓昆遊道長久等了。您就在這裡吧。”萬瀚嶽用手指著西邊的一個地方,“這裡是流雲山……”
“好,就這裡了,流雲山,地勢險要。貧道就在這裡建個道觀,取名太古觀。”昆遊道長這時指了指南邊地圖,“這樣吧,這個地方,雲臺山,就分給苦海吧,我們三個距離不遠,偶爾還能聚聚。”
萬瀚嶽看了一下苦海,拱手說道:“苦海法師,您意下如何?”
“阿彌陀佛。”苦海表情安靜,“貧僧同意。在此建一座行願禪寺。”
“師弟,貧僧就在這壽桃山建一座福安寺吧。”行雲法師這時指著祝連山脈南部偏東的地方,“這裡距離南天觀比較近,貧僧空閒時,可回南天觀走動走動。”
萬瀚嶽看了看行雲法師指出的位置,說道:“甚好,甚好。”
“貧僧就在這裡建一座小廟,扼守掃把谷。”坐在行雲旁邊的年輕和尚了妄,指著地圖上竹林鎮北邊的一座山說道。
“了妄法師大義,這裡是幽冥帝君的巢穴,地勢兇險,此處就拜託大師了。”萬瀚嶽拱手說道。
“阿彌陀佛。有貧僧在,定當全力守護,不讓邪祟雷越一步。”了妄法師雙手合十說道。
“了妄法師,道場名號怎麼稱呼?”
“就叫行深禪院。”
李溋豐說道:“既然諸位大師都分好道場,南天門就由瀚嶽師弟坐鎮主事了。”
“遵命。”萬瀚嶽說道。
商量半晌,日近晌午。李溋豐站起身,拱手說道:“諸位高僧道長,封鎖道場就如此定下,蕩魔大會到此結束。諸位客房休息,稍候用餐。”
於是眾人散去,留下幾個道士受傷回場。
我回古代已經十八天了,就是說,我超過十八個小時沒有睡覺,此刻我已經困的眼皮發澀,哈欠連天。既然已經學會李溋豐、萬瀚嶽、朱浩鵬的絕世道法,也該回去了。我踉踉蹌蹌離開南天觀。
我剛離開南天觀,就聽到虛空中傳來廣源和尚的聲音:“李小石,廣潤師弟,還不回來,更待何時!”
突然,我眼睛一閉,身體失重,不知是倒下還是站立,只覺得天旋地轉。接著耳邊傳來噼裡啪啦的異響,腦海裡也有電光石火在閃爍。我意識清楚,我要回來了。
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是滿天星辰。我拖著疲倦的身體,從棺材裡爬了出來,只見不遠處,廣源和尚正手持降魔杵和一個紅衣女鬼打鬥。那女鬼面貌猙獰,橫眉怒目,面色蒼白,口唇發紫,樣子非常嚇人。她的十指指甲兩寸有餘,鋒利無比,像手指上插了十把匕首。紅色衣帶,無風自舞,像章魚的觸角一樣。
這女鬼正是嗜血冥王商朵朵,商朵朵揮舞的衣帶,配合鋒利的指甲,進攻十分兇猛,廣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