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既然他們要去奔個好前程,胡某不能不成全吧?”胡修成漫不經心地說。
“惠民醫院確實不太厚道,怎麼能挖胡董您的人呢?而且還挖這麼多。
惠民醫院的院長和我有點私交,胡董可需要徐某從中斡旋一下?”徐琨林貓哭耗子假慈悲。
“不用吧,惠民醫院是一家三流的醫院,正需要補給人才,讓他挖走幾個人,對於修成醫藥集團來說不傷筋不動骨,再調一些醫護過去支援一下就行了。”
胡修成這一招是輕敵之計,讓對方還以為,他打對了如意算盤。
“修成集團人才濟濟,確實影響不大。可是這樣的話,其他醫院的醫生資源就會消減了呀?多少還會有影響的。”
“無妨,我們去年從高校招聘一批新畢業的研究生,已經實習半年多了,馬上就能正式上崗。”
“胡董真是高瞻遠矚。但是對於惠民醫院的做法,我實在看不下去了。
胡董,有仇不報非君子,如果我是你,我會用加倍的工資,將惠民醫院的專家醫生挖過來,好報那一箭之仇。”
徐琨林義憤填膺地說。
“何必呢?這樣爭來搶去,鬥得你死我活,兩敗俱傷,最後倒黴的是那些需要看病的老百姓。
再說了,我們修成醫院集團攤子大,還要一幫不盈利的機構需要錢。”
胡修成揣著明白裝糊塗,他自然已經知道徐琨林的用意。
“胡董,什麼難處,只要您說一聲,徐某義不容辭。”徐琨林假惺惺地說道。
“難處肯定有,不過我能擺平,實在不行的話,我就把那些不賺錢的行業分出去,自負盈虧。”
胡修成這招狠啊,這明擺著是給徐琨林挖了一個坑。
“胡董成竹在胸,想來胡董已經有對策了。”
“我懂了,徐先生約我喝酒,還是想注資我們修成醫院集團,幫我們解決危機,是吧?”
“是的,這樣我們譽隆控投的熱錢能流動起來,您修成集團的危機也可以解決,這是雙贏不是嗎?”徐琨林奸笑著說。
胡修成端起酒杯,不置可否,說道:“徐先生的好意,胡某心領了,都在酒裡,幹了。”
“來吧,”徐琨林微笑著說,“我們共同舉杯。”
這時,大家都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吃菜,吃菜。”王盼明這時招呼大家吃菜,“嚐嚐這脆皮鴨,可是我們店裡的招牌。”
“胡董,不知您意下如何?”胡修成沒有給明確的答覆,徐琨林試探道。
“什麼意下如何?”胡修成一邊吃菜,一邊說道。
“注資的事?”
“不用了,不用了。他惠民醫院容下我二十來個專家醫生也差不多了,我們修成集團專家上千個,
他挖去二十來個,無所謂。何必搞得魚死網破呢?”
徐琨林這時臉上的笑,慢慢變得冷淡。
這時,蘇國昌對胡修成說道:“胡董,我們現在正是用錢的時候,如果譽隆控投給我們公司注資,
那麼就能和惠民醫院扳一扳手腕了。”
胡修成將筷子往桌上一摔,冷冷的說道:“蘇國昌!難道我需要你教我做事嗎?”
蘇國昌聞言,頓時臉色很難看。
“大家冷靜一下,”此時王盼明出來拉場子,“有話好好說。”
蘇國昌將頭扭過去,後腦勺對著胡修成。
徐琨林臉上的浮現一絲陰笑,端起酒杯敬蘇國昌:
“蘇院長,您德高望重,徐某早有耳聞,來,蘇院長,徐某敬您,請滿飲此杯。”說完,徐琨林一飲而盡。
蘇國昌站起來,舉手酒杯對徐琨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