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彌陀佛!”而這時,我家門口公路上突然出現一個和尚,這個和尚正是我師兄廣源。
他是何時出來的?我根本沒有察覺。
而且出現時,竟然在公路上,正好攔住了要逃跑的黑衣蒙面人的退路。
“讓開!臭和尚!”那個黑衣蒙面人對廣源吼道。
“阿彌陀佛。施主,請歸還玉枕。”廣源和尚平心靜氣地說道。他怎麼知道這夥人偷玉枕了?
“臭和尚!多管閒事,找死!”
黑衣蒙面人一腳猛的踢向廣源和尚。
只見廣源和尚腳沒離地,身體像柳絮一樣向後輕輕飄去。
黑衣蒙面人就像踢在棉花上一樣,接著拳腳並用,向廣源進攻。
廣源不慌不忙,身輕如鵝毛,隨著黑衣蒙面人的攻勢飄動。
“阿彌陀佛。”廣源和尚這時突然發力,一掌猛地一掌推向黑衣蒙面人,黑衣蒙面人一下被打飛,落到我面前。
廣源和尚的掌風非常遒勁,我距離這麼遠,都能感覺到那掌風的氣勢。
“不可能!”黑衣蒙面人躺在地上,掙扎著說道。
我心想:師兄也太不小心了,把黑衣人摔壞無所謂,如果把我的玉枕摔壞可就糟糕了。
另外兩個黑衣人無心和我爭鬥,扶起那個黑衣人就逃竄。
我非常詫異,廣源和尚這時怎麼沒有把他們攔住呢?
“師兄,攔住他們!我的玉枕!”我對公路上的廣源喊道。
廣源一聲不吭,一動不動。
我走過去,問道:“師兄,你怎麼把他們放了!”
師兄遞給我一個揹包,說道:“廣潤,看看你的玉枕可在?”
我開啟揹包,玉枕安然無恙。
我興奮的問道:“師兄,這玉枕你是什麼時候拿到手的?”
“他打我的時候。”師兄說道。
“師兄,你真牛逼。”我對廣源師兄豎起大拇指。
原來那個黑衣蒙面人進攻師兄時,師兄躲閃時,已經將揹包卸下,只是那人一個勁地進攻廣源師兄,根本沒有察覺到。
我和師兄回房間睡覺。
我躺在床上,心中疑惑,這三個人是誰呢?誰的本領有這麼高?
我雖然功力不算最強的,但也非常了得了,儘管如此,他僅一招打退了我。
如果不是廣源師兄保護我,估計玉枕就被他們搶走了。
會不會和張文曼有關?她上午來我家,晚上就有人來搶玉枕,難道來搶玉枕的人和張文曼有關?
更何況,其中一個黑衣人也是女人。
可張文曼那副文文弱弱的模樣,不像會武功的呀。
據我所知,只有徐琨林和馬雲清覬覦我的玉枕,馬雲清已經變成植物人,徐琨林一個生意人,哪裡找來如此高手?
假設這些高手是徐琨林請來的,那麼張文曼肯定是在騙我,他在行願禪寺與我偶遇、昨天騎行到我家,這些決定不是巧合,肯定是蓄意安排。
可是我明顯感覺不到張文曼身上絲毫破綻,她的表現,根本就不像演戲,那眼神流露出的憂傷,絕不可能是裝出來的。
我總覺得背後無形的眼睛在盯著我,讓我防不勝防。
……
慧婷幾乎每天都來我家,不是來蹭飯,就是來送吃的。有時專門給廣源和尚帶來齋飯。
我不在的時候,她就和廣源和尚閒聊。
時光荏苒,又過了四五天。
這天,張文曼來了,她不是騎車來的,而是坐計程車來的。她來到我家,當廣源和尚的面,跟我說:“小石,這個和尚不是好人。”
我笑了笑,說道:“張文曼,你開什麼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