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也算是上有老的人，一家的開銷都要靠他當小丑賺錢養活。”
“唉，我有時候會想，如果亞瑟沒有丟掉工作。就不會有那晚的‘小丑地鐵殺人案’了。亞瑟就不會跟幻覺中的蘇菲戀愛了。就不會發現養母潘妮的秘密了……總之，一切就不會發展到現在這種絕望的境地了。亞瑟就還會是那個，愛著母親潘妮，努力當小丑，努力賺錢的善良小夥……”
“這就是蝴蝶效應啊。一隻蝴蝶扇動翅膀，引動氣流，最後竟然形成了一場風暴。藍道只是在老闆面前小小地搬弄了一下是非。結果就引發了全哥譚震動的兇殺案！當然了，更大的狠活還在後面等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