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玄武更是氣急,他找了許久都沒找到一株琥珀冰行草,如今好不容易看到了一株,就這麼被燒了。
那兇狠的目光恨不得將夜雲給吃了。
夜雲倒是輕鬆,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至於嗎?不就是一株琥珀冰行草,沒了就沒了,見證真理才是最重要的。”
有人下意識的反問:“什麼見證真理?”
“琥珀冰行草真的有琥珀啊!”
眾人氣的吐血:“那也不用毀掉它啊!”
恨得咬牙。
然而夜雲還在繼續說:“這怎麼能說是毀掉呢?難道你們沒聽到過一句話,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唯有實踐才能證明一切,我若是不燒它,怎麼會知道它真的琥珀呢?”
眾人:好有道理,我竟然無法反駁。
可是琥珀冰行草已經毀了啊!
如今琥珀冰行草沒了,時辰卻已經過去了一半,眾人生氣歸生氣,但是沒找到琥珀冰行草的還是要繼續尋找,不然可就失去了參選資格了。
然而就在大家準備離開的時候,夜雲又道:“誒?你們怎麼都走了?”
眾人:“……”
不走難道還留在這裡給琥珀冰行草守靈不成?
夜雲嘆了口氣,又從燭龍空間裡取出十株琥珀冰行草放在手中把玩:“哎!這琥珀冰行草太多了,一點用都沒有,看來我還是繼續實踐以檢驗真理得了。”
眾人回頭一看,乖乖,居然有十株琥珀冰行草,這傢伙從哪裡弄來的。
一個個雙眼放光,恨不得衝上去搶。
周玄武更是貪婪的舔了舔唇,已經準備出手,然而不等他動手,夜雲就盯上了他。
“代理總執法使大人,你相信琥珀冰行草有琥珀嗎?”
周玄武恨不得殺了夜雲,自然不可能乖乖回應她的話,你問我我就要回答,豈非太丟面子,更何況你還該死的提什麼‘代理’,那絕對是死穴。
眾人恨不得衝上去幫周玄武回答,然而就是這一會兒的遲疑,就聽到夜雲嘆息的說道:“看來爾等還是不信,如此我只能繼續實踐了。”
嗖!
指尖火焰跳躍,毫不猶豫的點燃了十株琥珀冰行草。
嚇得眾人差點暈過去。
“你大爺的啊!這可是十株琥珀冰行草,你怎麼全部都給燒了?”
“帝雲領主,火下留草啊!”
“十株啊!十株啊!他姥姥的!”
一個個痛不欲生的嘶吼著,仿若被燒的是他們的親人,眼睜睜的看著十株琥珀冰行草化作十顆琥珀珠落在地上灼灼生輝,甚至有人去把琥珀珠給撿起來,咬牙再咬牙。
“帝雲,你怎麼可以這樣?你這是糟蹋靈藥。”
夜雲無辜的聳了聳肩:“又不能怪我,誰讓玄武大人不相信呢?我這可是為了證明給玄武大人看,琥珀冰行草真的有琥珀。”
眾人頓時咬牙切齒的瞪向周玄武。
“都怪你,人家問你有沒有琥珀,你老老實實回答有琥珀不就行了。”
“就是,你一個不吭聲導致毀了十株琥珀冰行草,你可知道這東西可以救人性命,這就等於你堂堂執法使無辜傷害了十條人命。”
“周玄武,你說你怎麼可以?”
“十株琥珀冰行草因你而亡,你自己看著辦吧!”
周玄武氣的吐血:“這特麼關老子屁事,燒燬琥珀冰行草的又不是我,是帝雲好不好?你們要責怪去責怪她,怪我有何用?”
眾人一想,好像也對哈!
正要開口,就聽到夜雲道:“可我是為了證明給玄武大人看啊!我可是特意問了他,他不回答,顯然是認為沒有琥珀。”
周玄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