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西更是一口酒直接噴了出來,不可置信的盯著任我笑。
他們聽到了什麼?
任我笑這個老混蛋喊一個二十多歲的姑娘孃親?
不不不,這一定是錯覺。
果然是不服老不行,連聽力都成了問題。
哪知任我笑又甜甜的喊了一聲:“美人孃親,你看我做你的兒子怎麼樣?身材嬌小易推倒,腰好還腎好,可賣萌可撒嬌,美人孃親你就收了我吧!”
眾人齊齊栽倒!
任我笑,好歹你也是一方領主,敢不敢再不要臉一點?
淮西更是震驚的指著任我笑一直哆嗦:“你這老東西,我從未見過你這般厚顏無恥之人。”
“行了行了,淮西,這話你都說了幾百年了,膩不膩啊?你不膩我都覺得膩了。”任我笑吊兒郎當的掏了掏耳朵,然後笑盈盈的盯著夜雲:“美人孃親,你覺得我剛才的提議怎麼樣?”
宮御天黑著臉:“不怎麼樣。”
夜雲是頭都大了。
她也算見過諸多無節『操』的人了。
正如淮西領主所說的那樣,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簡直太不要臉了。
你說你好歹也是一方領主,鎮守一方領地,就算頂著一張童顏,也不至於見人就喊娘吧?
而且還是對著一個比你小了近千歲的晚輩。
任我笑可不覺得丟臉,反而以此為榮,圍著夜雲轉來轉去:“美人孃親,你倒是應我一聲唄!你是不知道我這人一直都想要拜一個乾孃,就是一直沒找到機會。”
夜雲:“……”
咋著覺得這麼不可信呢?
任我笑仿若知道夜雲在想什麼,當即解釋道:“你別不信,這話可是我親孃說的,八百年前我娘說我命中有大劫,一定要拜一個乾孃才能化解命中大劫,可是找了幾百年都沒有找到這個人,如今終於讓我找到你了,這簡直就是上天的旨意,冥冥之中自由安排啊!”
夜雲:“……”
這就是一本正經的說胡話吧!
是吧?
宮御天也是青筋暴起,正要動手將人丟出去,就聽到“啪”的一聲重響。
淮西領主黑著一張臉,惡狠狠的朝著任我笑走來,一爪子就將人給提了起來,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簡直就像要吃人似的。
“任我笑,老子真是忍夠你了,你這老不死的混蛋,你親孃都死了九百年了,八百年前哪來的親孃跟你說你命中有大劫?難不成是她掀了棺材板跳出來跟你說的?”
任我笑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姿態,撇嘴道:“我親孃給我託夢的不行嗎?”
“託你大爺的夢!你親孃是魂飛魄散的好不好,連個魂魄渣渣都沒有,哪來的託夢。”
任我笑:“哎呀臥槽,我忘記了這茬,淮西你這老東西是專門來拆臺的是吧?你到底記錄了本領主多少底?”
“多少底?這千年來你頂著這張臉,一共找了一千三百二十三個乾孃,其中還有九個是男的,你還命中大劫,老子巴不得你被雷劈死,大劫個屁啊!”
“嘖,淮西,你居然說粗話,說好的溫潤如玉,要端莊雅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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