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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用腳踢開”
一曲結束,空白的幾秒讓寧岫瞬間從回憶的禁錮裡掙脫出來。
緊接著一首甜蜜的情歌響起,她毫不留戀地站起離開,然後回了家。
一輛黑色大g停在小區不遠處的樹影下,在她臥室的燈亮起後,才慢騰騰地離開……
過後的幾天,寧岫照常上班工作,下班了就回去陪寧母。
一切看起來十分正常,但她只要一個人獨處的時候,她的心裡就開始慌亂,不知道該怎麼和寧母說這件事。
說實話肯定不行,那樣只會讓寧母擔心自責外加上一頓後知後覺的屈辱。
她還是得編出一個不讓寧母看出不對勁的理由。
這天,段母約了一家人一起吃個飯。
寧岫下班後回家接了寧母到餐廳,一進包廂,段父段母以及段如珩都在那等著了。
寧母顯得有些侷促,這是她一起看就好,ok?
晚飯後, 寧岫躺在陽臺的貴妃椅上吹風,不知怎麼,她最近總覺得身子有些乏。
手機螢幕忽然亮起, 一個陌生電話打進來,她拇指劃了一下接起,聲線帶著溫和禮貌:“喂,您好?”
那邊卻沒有聲音, 寧岫疑惑地開口:“喂?請問您是哪位?”
倏地, 一道熟悉的帶著金屬質感的嗓音透過聽筒傳來, 緩慢的語氣裡蘊藏著數不清的怒火和戾氣:“你刪了我。”
寧岫的心尖下意識顫了顫,像以往每一次面對他生氣時那樣,然後才反應過來他們已經結束了, 她不必擔心也不必在乎徐逢玉的心情是好是壞。
她的聲調很淡地應了聲:“嗯。”
那天離開肯德基回到家後, 她開啟手機,看到他打來的未接電話和微信,然後就順便把他的聯絡方式都刪除了。
不會再聯絡的人沒有存聯絡方式的必要。
因此, 剛才徐逢玉打電話來才顯示一串陌生的數字,而不是原來獨一無二的備註——xfy。
徐逢玉十分不爽地嘖了一聲, 嗓音帶著一股強勢的傲慢勁:“給你五分鐘時間,下來。”
下去?下去哪?
寧岫腦海裡閃過有一道白光,倏地從躺椅上站起來, 血液往上衝眼前頓時一陣暈眩, 然後撐著陽臺圍欄往下看。
樓下果然停了一輛黑色大g, 他直接把車開進來了。
她顧不得身體的不適, 冷著聲音問:“你什麼意思?”
徐逢玉簡短道:“我們聊聊。”
寧岫臉上的神情十分疏離, 沒有一絲一毫的留戀:“我和你沒什麼好聊的, 希望你不要再來打擾我, 謝謝。”
徐逢玉低低地笑了下,聲線平緩但暗藏威脅:“要是你不下來的話,那我就只能上去了。”
聽到他如此無賴的話語,寧岫緊張得往客廳裡看了一眼,寧母還在那看電視。
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壓低聲音道:“徐逢玉,我們已經結束了,我不認為我們之間還有什麼聯絡的必要。”
徐逢玉冷嗤了聲,聲線裡夾雜著幾分嘲弄:“是嗎?你現在住的好像是我的房子。”
寧岫的心忽地像是被針紮了一下,他那種高高在上的語氣又出現了,諷刺她說一套做一套,嘴上說著要和他劃清界限,卻還賴在他的房子裡不走。
她死死地盯著樓下那輛黑色大g,下唇咬到快要出血,語調緩慢但堅定異常:“明天,我和我媽就會搬走,但是現在,希望你可以離開。”
徐逢玉的語調坦蕩又無恥:“寧岫,五分鐘後我要是見不到你人,我就直接上去和阿姨聊聊天,反正我和阿姨也挺久沒見的了。”
說完這句話,他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