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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落到橘子身上,她態度溫和了一分:“請你照顧好橘子,你不願意為一隻動物費心就給它請個保姆。”
徐逢玉臉色一凝,然後語氣鄭重地承諾:“好。”
“什麼?他住進錦州府了?”朱槿在客廳忽然大叫起來,手裡握著手機。
朱母眼神一凜,掃了過去。
朱槿連忙結束通話了電話,然後掩飾道:“沒什麼,媽你繼續聽戲吧。”
朱母臉色沉了沉,一點都沒打算就這樣揭過去:“是逢玉嗎?”
被看穿,朱槿也只好點了點頭:“嗯。”
朱母目光凌厲,語氣帶著責備:“我說你怎麼連個男人都抓不住?他寧願追一個帶著拖油瓶的女人都不願多看你一眼。你說我含辛茹苦地把你培養成這樣有什麼用?”
朱槿知道朱母並不是表面上看起來那麼善解人意,小時候她偷懶不練鋼琴,朱母發現後把她關在房間用藤條抽了她十幾下,後來朱父去世後更加誇張,事事都要按她的要求標準來,不然就是一頓打罵。
朱槿不敢和她對視,身子下意識地發顫。
朱母重重地嘆了口氣,然後坐過去摟住她的肩膀,朱槿不由自主地一抖。
朱母語重心長地說:“槿兒,不是媽媽想要對你發脾氣,實在是沒辦法啊!你知道我們母女倆現在的處境有多艱難嗎?你爸去世後,朱家那群人紛紛衝上來欺負我們孤兒寡母,要不是有逢玉幫襯,他們看在徐家的面子,我們怕是連這棟房子也保不住。媽對你嚴格也是希望你能有一個好的未來,好的依靠,你明白嗎?”
朱槿眼掛淚珠:“我明白的,媽。”
朱母握住她的手,心裡漸漸有了對策。
又一日。
徐逢玥來到承鴻,還是為了上次那件事。
段如珩進會客室,一坐下開門見山道:“徐小姐,如果你是為了找ng來設計新房的話,那就不必多說了。”
徐逢玥不明所以:“為什麼?她不願意來江城嗎?還是覺得設計費開得不合適?”
段如珩沉聲道:“都不是。是因為ng其實就是寧岫,ng是她在新加坡用的另一個名字罷了。”
驀地聽到這個訊息,徐逢玥震驚得靈魂出竅。
ng居然是寧岫,她最喜歡的室內設計師居然是她從前不願多看一眼的人。
段如珩看著她呆愣的表情,說:“這下徐小姐可以理解了吧,承鴻優秀的設計師還有很多,我可以讓客戶經理給你推薦。”
徐逢玥點頭又搖頭:“啊,不是,你讓我再消化一下這件事。寧岫就是設計師ng?”
段如珩淡然一笑:“沒錯。”
徐逢玥想到那些傳聞,脫口而出:“那她和你……”
話音未落,她連忙捂住嘴巴道歉:“不好意思,你當我什麼都沒說。”
段如珩猜到她沒說出口的話是什麼,藉此機會說:“徐小姐要是有心就好好勸一下你哥哥,別讓他和那位朱槿小姐再來打擾我們家岫岫了,都過去四年,早該放下了不是嗎?”
“朱槿她現在還在糾纏ng嗎?”徐逢玥語氣憤憤不平,手也攥成拳頭。
段如珩應了一聲。
徐逢玥眼神帶上煩躁:“她真的是陰魂不散!”
……
徐逢玥離開會客室,正巧迎面撞上下班的寧岫。
寧岫也是一驚,不知道要不要打招呼。
徐逢玥快速地瞥了她一眼,臉上染上些臊意,不好意思和她說話。
不知道該把她當做ng還是寧岫來對待。
一秒的功夫,倆人各走各的路。
寧岫覺得她看向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但很快便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