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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難道不知道自己還在餐廳等著嗎?
就這樣忽略掉,隨意地扔在那裡嗎?
她沒有哭,只感覺喉嚨到鼻子那塊被堵住,呼吸不過來。
開啟車窗,任由冷風湧入,她才覺得好些。
雷叔從後視鏡裡觀察著她的狀態,臉上的表情欲言又止,無聲地嘆了口氣。
寧岫帶著一身疲憊回到家,芳姨看出她的不對勁卻又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無從開口,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回臥室。
房門緊閉,沒再出來過。
寧岫洗完澡後就關燈休息了,躺在偌大柔軟的床上卻一點都放鬆不下來。
腦內的神經緊繃著,似乎是故意和她作對。
在她
次日。
寧岫醒來時已經快到中午了,昨晚徐逢玉鐵了心要折磨她,任她如何求饒都沒停下,她現在渾身像是被拆卸了一樣。
鏡子裡,她白皙細膩的面板上遍佈紅痕。
是徐逢玉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