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上桌做好後,看著桌子上的川菜李秀芝很是感動,自從離開家鄉她也沒機會吃到真正的家鄉菜了,於是她深深地看了何雨柱一眼滿含柔情。
之後幾個人一邊吃著一邊聊天,這個溫馨的畫面,刻在了幾人的腦海中成為以後永久的回憶,
吃過午飯以後又聊了一下家常,何雨水帶著李月去了自己屋裡玩,把私人空間留給何雨柱和李秀芝讓他們單獨聊會天,這一聊就到了午後該回家的時候。
這時何雨柱從屋裡拿出一個檀木盒子,是當年從何大清那拿回來的,又從裡邊掏出來一個普通玉鐲:“秀芝,這是我母親當年留下來的,說要送給他未來的兒媳婦,今天我就交給你了。”
“不不,柱子哥,我不能要”,李秀芝拒絕道。
何雨柱問道:“怎麼你不是我媽他老人家的兒媳婦兒”,
“我是,可我還沒真正嫁到你們家”,李秀芝低著頭害羞的說。
“這有什麼區別明天不就是了,拿了這個東西你就真正屬於我們家了,跑都跑不掉”,何雨柱看著李秀芝害羞的臉龐握起了她的手說道。
李秀芝被何雨柱握住了手把鐲子帶上,臉紅的就跟醉了酒一樣。
看著她的害羞的樣子,何雨柱感嘆娶妻如此夫復何求,兩個人又聊了一會兒天,何雨柱就送姐妹二人回家了。
此時,到了京郊農場的秦淮茹,馬上就要見到了自己心心念唸的兒子棒梗,前兩次因為棒梗剛進來不讓探視,只是把東西交給了監獄轉交給棒梗,這次可以見了秦淮茹一大早就做好飯菜出了門。
京郊農場的生活條件很是艱苦,不過少年犯的環境還算可以,雖然地方不是很大但很乾淨。
這個年代,被送進監獄的孩子犯的事可沒有輕的,最輕的估計就是棒梗因為偷錢進來的。
此時的棒梗不知道秦淮茹來看他,他正被人摁著蹲在地上,一位臉上有著刀疤的少年一邊在褲子上蹭了蹭腿上的泥問道:
“棒梗,聽說你們家每個週末都會給你送來吃的和錢,你家生活條件很好啊”,少年說著蹲下用手拍了拍棒梗的臉說到。
此時的棒梗一臉的不服氣,他也是一個被家裡寵大的孩子,會害怕公安可不會怕這些人,關進來兩個月也打了幾次架。
“是又怎麼樣”;棒梗咋呼道,因為在家裡吃的好身材很是強壯,關了兩個月也沒見瘦多少樣子很是唬人。
少年嘿嘿一笑,他是個孤兒因為組織鬥毆後又搶劫,用刀砍了有六七個人還搶了幾百塊錢,還沒等花呢就和與他一起搶劫的五個人被抓到關了進來。
由於手下人多還敢下狠手,關進來就形成了一股新的勢力,進來一週的時間就成為了這個號子新的首領,聽說棒梗家每週都有人看他,今天準備收拾棒梗一頓讓他以後孝敬自己。
“跪下來,給我把腳舔乾淨”,刀疤少年吩咐棒梗道。
“呸”,棒梗掙脫身後的人,一口唾沫差點吐在了少年的臉上。
“你找死”,少年抬手就給了棒梗一巴掌。
監獄裡的其他人,看刀疤少年動手也紛紛出手和棒梗打了起來。
棒梗雖然身體很強壯,但也架不住人多不一會兒就被打的鼻青臉腫,被兩個人架著拖到了少年跟前,刀疤少年用拳頭左右開弓的打了棒梗肚子十幾拳,棒梗倒在地上連連咳嗽把肚子裡的東西都吐了出來,實在沒有可吐的就開始乾嘔。
之後少年又解開褲腰帶,又在他臉上澆了一泡尿。
已經有迷糊的棒梗感覺臉上溫熱,一股尿騷味傳來馬上清醒,“你們這群混蛋,敢在小爺我臉上尿尿,我要殺了你們”,棒梗用力的掙扎站了起來。
“把他給我拖到尿桶跟前”,少年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