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自從上次被偷襲之後,陳學明就已經放棄了野外作戰。
一來沒有堅固的工事,被他派遣到這邊計程車兵數量較少,很難與江黎的部隊正面抗衡。
二來這些時間,他的有生力量被消耗得很嚴重,現在被派遣防禦江黎計程車兵,有一半都是新兵。
他們既沒有太多重火力,又沒有什麼戰鬥經驗,若是連鎮牆這種防禦工事都沒有,那他敢保證這些兵多半會一觸即潰。
可他還是低估了江黎,就在他得知馬保國,已經和陳學明的大部隊開打,他也果斷開始向著陳學明部發動進攻。
而因為早就反覆摸查過無數次,在雲夢縣駐紮的兩千多士兵很快就被擊敗,而江黎得手之後,並未就此停下。
而是快速化整為零,將整個普寧縣全部佔據,給了那陳學明頭上狠狠來了一棒子。
等陳學明得知這訊息,有心抽調人馬去抵抗,可又礙於馬保國的威脅,不敢輕易撤兵。
最後一咬牙,只能是將與清水河接壤的普寧縣,還有與東山縣接壤的詔安縣所有駐軍全部撤離,集中力量後衛其他地盤。
更是派人和江黎和談,說是願意將普寧詔安兩縣讓給江黎,以換取江黎撤兵。
而江黎在得知這個訊息之後,卻是並未理會,而是迅速讓人將兩個縣佔領,然後就派出小股部隊騷擾陳學明。
卻實在沒有往前進攻的打算。
而他也再次派人找馬保國報功,希望能得到一些槍支彈藥的支援。
而那馬保國,又怎麼可能會同意這樣的請求,依舊口頭表揚之後,就打發了請功的人。
馬保國對這副官說道,“這姓江的好大的臉,居然又找我要彈藥,真當我是傻子不成 ?”
“要不是我現在還用的著他,早就跟你翻臉了!”
“哼!”
副官聞言輕笑附和,“大帥說的是,那姓江的還以為大帥您不知道,他打這漁翁得利的算盤,居然又以這麼拙劣的藉口,止步不前!”
“不過這姓江的倒是也有點作用,他這一仗,至少消滅殺死活捉了陳學明三四千人。”
“而且逼得那陳學明,必須留下數千人馬防備,這無形之間倒是幫了我們一大忙。“
“現在我們不用理會他,只要用言語穩住姓江的,咱們就能穩穩的拿下陳學明,到時候...”
“到時候我連那姓江的一併解決了,他看還敢把我當傻子?”馬保國打斷副官的話,咬牙擠出這麼一句。
那副官聞言,自然是高呼,“大帥英明,屆時大帥佔據這兩地,一舉躋身為諸侯之列,便是這天下也有機會爭上一爭!”
馬保國聞言譏諷一笑,卻是不知在想什麼。
說回陳學明這邊,他確實如馬保國所預料那般,收攏兵力留下幾千人防禦江黎,可他沒有想到的是。
陳學明知道自己與馬保國的恩怨,若被他擊敗,絕無活命的可能,所以他直接咬碎牙,把所有的家底拿了出來,強行徵召許多新兵上戰場。
硬是和馬保國打了個旗鼓相當,就這樣一拖就是半個月。
而江黎這邊雖然時常有些小規模的槍戰,但卻實在沒有什麼大規模的動作。
以至於陳學明一咬牙,直接把最後一支有生力量抽走大半,只臨時招了些老農組成軍隊,做做樣子嚇唬江黎。
而這樣一來,馬保國本就快要取勝了,被突然出現的敵方援軍一搞,他們就又再次陷入了僵持。
又是好幾天的大戰,馬保國最後還是艱難取得了勝利,就連陳學明也在混戰中被打死。
快速收編降兵之後,他再次擁有三萬五千大軍,雖然他自認為這一戰中,損失了大量人手和武器彈藥,可對付江黎那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