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出去後我會補償和負責,你現在在這裡陰陽怪氣什麼?”
陸臣淵冷笑一聲,視線牢牢鎖定在商榷臉上。
“呵,我陰陽怪氣?你怕不是因為被我說中惱羞成怒。
之前,我揍了你一拳你都唯唯諾諾不反駁。
怎麼現在我只是問了一句,你就立刻反問呢?”
眼見他們又要吵起來,甚至有要往商梵音身上引話題的舉動。
距離兩人最近的衛暨白忍無可忍,上前將他們分開。
“陸臣淵你夠了,有什麼事不能出去說,她還在這裡,你到底想幹什麼!”
被人強行分開,陸臣淵的脾氣又開始蹭蹭漲。
想也不想就推搡了衛暨白一下。
“你又裝什麼好人,小兔崽子窺伺別人老婆你還有理了?
別特麼以為我不知道,我和她沒離婚的時候,你就巴不得從我身邊搶走她。”
衛暨白身體一晃,看向望著這邊的商梵音。
“我沒有,我只是喜歡和她玩遊戲。”
似乎說服了自己一樣,衛暨白收回視線怒視陸臣淵。
“陸臣淵,你也別站在道德制高點指責我,你又是怎麼做的。
你們婚姻存續期間,你給她扣了多少綠帽子你數得清嗎?她被人刁難的時候你在哪兒?
哦,你在現場圍觀她的狼狽,甚至放縱別人變本加厲折辱她。”
一陣風自他身後吹過,將他的聲音無限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