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又忘了,岑以銘因為綁架在網上傳播開影響過於惡劣,正在被警方全城通緝。
袁琳真,現在可沒人能和你策劃綁架了,哈哈哈哈哈。”
袁琳真再也繃不住情緒,直接哭喊出聲。
“我錯了,我錯了,我現在就去打掉孩子徹底消失在你面前。
陸臣淵你放過我,我求你……啊!”
袁琳真的哭喊戛然而止,被一聲尖叫取代。
陸臣淵重重踢了一腳她的膝窩。
她整個人向前撲去,膝蓋重重磕在大理石地板上,疼的她面容扭曲。
“小淵,你下手太重,一會兒回老宅要是被告狀可就麻煩了。”
陸臣淵無所謂的鬆開鉗制袁琳真的手,將自己的頭髮抓的亂糟糟,扯壞了襯衫領口的幾枚釦子。
甚至還摸了一下牆角,將手上的灰擦在自己的臉上和手背上。
準備好這些,他才不緊不慢的回覆了陸靳衡。
“我只是一個為了遷就懷孕女友,給自己整的人不人鬼不鬼的可憐人。
哥你看,我為了她都這麼狼狽。
結果她天天疑神疑鬼給自己跑跌了,還要去爸媽那裡說我欺負她。
音兒就不會這樣,她到底有什麼不滿意的。”
陸靳衡聽懂了陸臣淵的言外之意,看著痛苦蜷縮的袁琳真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
“你心裡有數就好。”
袁琳真被疼痛席捲,無心顧及陸家兄弟二人說了什麼。
此時她膝蓋生疼,但還滿懷期待。
希望藉著這個證據確鑿的傷去陸父陸母那裡告狀,試圖離開陸臣淵的別墅。
談妥合作的商梵音剛上車就開啟系統投屏看戲,正好聽到陸臣淵和陸靳衡的對話。
看了眼地上只顧著哀嚎,眼裡卻隱隱帶著激動的袁琳真。
又看了眼滿不在乎的陸臣淵和笑的意味深長的陸靳衡。
商梵音默默給袁琳真點了一支蠟。
“可憐的袁琳真,被陸家兩兄弟玩弄於股掌之間。”
正看的津津有味的系統滿屏問號。
【啊?這傷這麼明顯,去告狀一定會成功吧,為什麼說袁琳真被玩弄於股掌之間。】
“少爺,你覺得陸家兄弟不知道這麼明顯的傷會成為證據嗎。
他們敢留下這傷就說明他們不懼。”
商梵音吹了吹在m國花重金做的美甲,有些感慨國外做美甲真貴,做工也沒有國內精緻好看,暫時不回國的日子可真不好過了。
系統看商梵音說了一句開頭就停下,忍不住追問。
【乖寶我不懂,說詳細點,不然吃瓜吃不好。】
商梵音不看糟心的指甲了,拿起一旁的冰咖啡喝了一口。
“這幾天陸臣淵折磨袁琳真有留下什麼明顯傷口嗎?
沒有,最明顯的就是今天踢了她後膝窩一腳,讓她重重跌在地上。
前幾天都沒事,只有今天要回老宅就留下了明顯傷口。
袁琳真肯定是剛進門就要告狀,可她身後的陸臣淵卻渾身狼狽。
對於袁琳真的哭訴只是委屈,甚至提到了許久沒提的前妻。
以陸父陸母的想法,會不會覺得是袁琳真太矯情,故意為之就是為了試探地位?
甚至陰謀論一下,她過的太舒服,所以得寸進尺。
想徹底將商梵音從陸家人的記憶裡抹去,但反而讓許久不提商梵音的陸臣淵開始懷念她。
他們會有緊迫感,覺得好不容易放下的兒子又被逼回憶舊事。
會覺得袁琳真不知好歹打破平靜,對於她的訴求肯定是不會同意。”
【嘶,